“大人,對手已經掉落擂台,這一局是我勝了吧?”
許太平很是客氣地向那考官問道。
“是,是!”
考官愣了愣,隨即點了點頭,跟著朗聲宣布道:
“這一局,許太平勝孫虎,名次晉升為前一百一十二。”
此言一出,擂台下方頓時嘩然聲一片,與孫虎要好的那幾名修士則是麵麵相覷,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虎哥?就這麼敗了?”
……
而這邊擂台動靜,也引起了西風閣那邊的注意。
“怎麼回事,那邊擂台怎會如此吵鬨?”
負責巡邏的左駒與周穀,很是詫異地朝玄字號擂台的方向望去。
兩人因為上次得罪九叔的事,被從烈風堂的肥差中調離,回到西風閣做了兩名當值的普通守衛,這次央求了閣主許久,這才求來為四山會巡考的職務。
“左兄跟周兄還不知道吧。”
一名與兩人相熟的巡考這時走了上來。
“剛剛那玄字號擂台上出了一匹大黑馬,一名年紀不過十五的少年,居然一拳將赤岩莊的孫虎砸出了擂台,直接重傷被抬走了。”
他繪聲繪色地向兩人講述道。
“一拳便重傷了赤岩莊那孫虎?”
左駒與周穀麵麵相覷地對視了一眼。
赤岩莊孫虎在外門弟子之中也算是小有名氣,左駒與周穀自然聽說過,所以現在乍一聽有人能將他一拳砸成重傷,而且還是一名十五歲的少年,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這孫虎我記得去年突破了開門境吧?”
左駒向周穀問道。
“沒錯。”周穀皺著眉,“這孫虎雖隻是白靈骨,但一身橫練功夫十分驚人,早已到了銅皮鐵骨境,就這樣也被那少年一拳擊敗了,難不成我西風閣外門弟子之中出了一位天才?”
“劉兄,那少年叫什麼?”
左駒趕緊向那名巡考問道。
“好像是……好像是叫許太平。”
那名巡考認真地回想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
“你說他叫什麼?”
周穀仿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複向那巡考問了一句。
“叫許太平啊,怎麼了?”
那名巡考有些疑惑地看向周穀。
左駒與周穀一臉震驚地對視了一眼。
“左兄,周兄難不成認識這位少年?”
那名巡考一臉好奇地看向二人。
“沒,沒有,不算認識,隻不過他先前剛剛在我們巡視的那片區域。”
周穀笑著掩飾了一句。
“那也算有些交情了,周兄你二人可以考慮多與這少年走動走動,他若下一輪再勝,極有可能成為我們西風閣這百年來去到龍門會最年輕的修士,到時候肯定是要被重用的。”
那巡考衝兩人笑了笑道。
“劉兄說的極是。”
周穀與左駒皮笑肉不笑地點了點頭,眼神之中卻是齊齊冒出一絲狠戾之色。
……
片刻後。
西風閣清心院。
這裡被暫時改成了前來參賽外門修士的休整區域。
“是他,雖然長高了不少,但就是他!”
一處隱蔽的廊道內,左駒指了指池塘對麵,正坐在方亭子裡喝茶的一名少年,十分篤定地說道。
那亭子裡喝茶的少年,不是彆人,正是許太平。
“大哥,你我二人上次便是被他所害,才丟了烈風堂的肥差,淪落到如今這般田地,這口惡氣不能不出!”
周穀有些激動地對左駒說道。
“彆衝動,四山會雖然是在西風閣舉辦,但頭頂都是有巡山鏡監視的,要是被巡山鏡照見,你我彆想在雲廬山待了。”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