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葉佳禾驚呆了,被他逼得如坐針氈。
她結結巴巴地說“不行,我……我不會。”
陸景墨眉宇微揚,戲謔地道“那還是我自己來?輕重可就由不得你把握了。”
最終,葉佳禾隻好硬著頭皮,道“你……那我試試。”
就這樣,在陸景墨的威逼利誘下,她像個被大灰狼誘哄的小白兔,慢慢動了起來。
猶如溫水煮青蛙一般,這個夜……還很長。
……
翌日,葉佳禾是被他吻醒的。
她實在是不知道,為什麼身上的男人精力和體力都這麼好?
陸景墨的手探進她的裙底,立刻被葉佳禾阻止。
“我還要上學呢今天。”
她小聲央求著,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小聲道“昨天,我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今天就放過我吧。”
想到昨夜,小女人自己主動在他身上撩撥點火,陸景墨隻覺得身體中的荷爾蒙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握著她的手,吻了吻,道“昨天,是誰說以後不上班了,在家好好伺候我的?”
葉佳禾一愣,沒想到他還記得自己昨晚賭氣的話呢。
她垂下眸子,有些傷感地說“我昨晚隻是氣話而已,我媽媽臨終前的遺願,就是讓我做一個好醫生。我不能放棄……”
提起母親的時候,葉佳禾的眼睛都紅了。
陸景墨心軟了些,低頭在她唇邊落下一吻,道“寶貝昨晚做得很好,今天就放過你。”
說完,他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葉佳禾這才慢吞吞地起床。
她總覺得,陸景墨現在對待她,真的像對待一個包養的情人那樣隨便。
明明他們以前也相愛過,明明他們也經曆過婚姻,為什麼現在,卻變成了這樣?
難道,是因為汪柔嗎?
她醞釀了半天,緩緩走到浴室門口,小聲道“有件事,我想跟你解釋一下。關於汪柔懷孕的那件事,不是我跟爺爺告的狀,我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麼會知道?我更沒想到,爺爺會這樣處置汪柔。”
陸景墨扔下手中的毛巾,淩厲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質問道“那你告訴我,爺爺為什麼會知道我們的事情?又為什麼會去找汪柔的麻煩?當初,你就執意讓汪柔打掉孩子,沒得逞,就想利用爺爺嗎?”
葉佳禾使勁眨了眨眼睛,想將眼淚逼回去。
她哽咽著道“所以,在你心裡,就是這麼想我的?我就是這樣一個狠毒陰險,借刀殺人的壞女人?”
陸景墨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但是他的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
葉佳禾恨自己為什麼非要找不自在?
明知道他已經誤解他了,明知道他根本就不信任她,還非要親耳聽見,親眼看見,才罷休!
她眸中劃過一抹受傷,點了點頭,道“好,既然你這麼認為,那我也沒什麼可說的。很抱歉,讓你失去了你第一個孩子。”
葉佳禾知道,陸景墨已經對她誤解極深,他認為她害死了汪柔的孩子,又怎麼可能接受自己的孩子?
她想到肚子裡那個小生命,隻覺得十分對不住這個寶寶。
也許,他的爸爸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存在。
在葉佳禾失神之際,陸景墨已經越過她離開了浴室,自顧自的去了衣帽間。
葉佳禾趕緊跟了過去,道“我昨晚都按照你的要求做了,葉氏的事情,你……”
沒等她說完,陸景墨便道“不用總是說,我心裡有數。”
葉佳禾的話被他堵在嘴裡,也不敢再說一句,惹他不高興。
……
陸氏集團。
陸景墨看著肖明調查的資料,震驚極了。
他早就覺得,這次葉氏的資金鏈突然斷裂,絕對有異常。
銀行怎麼會突然不放貸?
合作的公司又怎麼會突然終止合作?
這一切,似乎像中間有個推手在操縱著。
隻是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個人,為什麼會是慕司沉?
肖明分析道“總裁,要是我們給葉氏放款,這不是跟慕律師過不去嗎?這…您跟慕律師的關係,咱這麼做,不太好吧?”
陸景墨揉了揉眉心,簡直覺得頭疼。
難道他不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幫不幫葉氏的問題了?
因此,他將那些資料收起來,道“把上午的事情都給我往後推,我要去慕司沉那兒一趟。”
……
精誠律師事務所。
慕司沉見陸景墨親自過來,意外極了。
他輕笑了聲,道“稀客啊!你這大忙人,居然來我這裡,怎麼?有事?”
陸景墨往他辦公室的沙發上一坐,瞥了他一眼,道“你的主意都打到葉朝明那兒了,我怎麼能不聞不問?告訴我,葉佳禾的爸爸是怎麼惹到你了,你要這麼對付葉氏。同時操縱銀行和那麼多公司,如此大費周折,到底是為了什麼?”
慕司沉金絲眼鏡下的目光投射出涼薄的光,薄唇微啟,“我就知道,就算離婚了,你終究還是會出手幫她。”
陸景墨有些急了,追問道“所以你最好告訴我實話,為什麼把主意打到葉家頭上?你是我最好的兄弟,葉佳禾是我的前妻,我不想傷害你們任何一個人。所以你必須告訴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跟葉家過不去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對付他們的?”
慕司沉目光暗了幾分,語氣陰鬱的開口道“還記得我不爸那件事嗎?”
陸景墨一怔,疑惑的問“之前不是說,這件事與夏東天有關嗎?難道,葉朝明也參與了?葉家的生意不是一直都在建築設計上,怎麼會跟醫學扯上關係?”
慕司沉陰鬱的勾了勾唇角,道“幸虧這次我接了他的案子。我這個人有個習慣,每次接到案子前,都會把當事人的底細調查清楚。而這次葉朝明的案子,我意外發現了他當年在夏東天開的那家藥品研發公司任職研發部總監。甚至,他在那家公司的重要性,已經得到了公司的股份,成為了幾大股東之一。”
陸景墨聽得有些糊塗,追問道“那也不能說明,你爸爸的事情,與葉朝明有關啊?”
慕司沉冷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替葉佳禾說話,替葉家說話。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我怎麼可能會貿然對他出手?”
“可葉朝明已經在夏東天的公司做的如火如荼了,為什麼要離開那裡,自立門戶呢?而且,還是做一個與自己完全不相關的專業。”
陸景墨話音剛落,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連自己都能想到這些,長期做律師,心思如此縝密的人,又怎麼會想不到?
慕司沉一定是想到了這些,才繼續追查下去,發現了葉朝明與當年慕父的事情有關。
陸景墨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因為自己與葉佳禾這樣的關係,慕司沉是不會告訴他一切的。
可想到葉佳禾,他還是忍不住問“那你告訴我,你準備將葉朝明搞到什麼程度?又或者,葉朝明到底跟你父親當年的死,關係有多大?”
隻要知道關係有多大,他好歹能推測得出,慕司沉到底準備怎樣對付葉朝明?
隻聽慕司沉一字一句的道“你知道,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你想幫葉佳禾,儘管幫。但是我怎麼做,也是我的事。”
陸景墨心臟一緊,目光如炬,“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是你在背後對付葉朝明,你讓我怎麼置身事外?葉朝明是葉佳禾在這個世上最在乎的親人,他不能出事。”
慕司沉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鬥鬥法,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護得住葉朝明?”
陸景墨渾身一震,從慕司沉的眼中,他看到了濃濃的殺意。
他心裡清楚,慕司沉與葉朝明的仇恨,絕對小不了。
一邊是妻子,一邊是兄弟,他到底該如何抉擇呢?
陸景墨沉思良久,終究做不到與多年的好兄弟絕交。
他深深的望著慕司沉,歎了口氣,道“看在我的麵子上,拜托、不要對葉朝明下狠手。你好自為之,我走了。”
說完,他離開了慕司沉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