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慕司沉瞥了眼朝這邊走來的母親,隨即,從容地笑了笑,對其他幾個跟他說話的老總道“失陪一下。”
說完,他帶著夏靈去了會場較為偏僻的一處。
這樣說話的時候,才不會引人注意。
果然,慕夫人也跟來了。
她憤憤地瞪著慕司沉,壓低聲音道“你怎麼把這小妖精給帶來了?”
夏靈的心裡劃過一抹羞辱感,恰好慕司沉對她道“你去那邊等我。”
夏靈恨不得趕緊離開這裡,否則,她真的怕忍不住,跟慕夫人當場翻起臉來。
夏靈走後,慕夫人不屑地說“這女人為什麼跟你來這裡?我不是讓你帶雅慧來的嗎?正好趁這次機會,把她是你未婚妻的事介紹給大家。”
慕司沉漫不經心地晃了晃杯中的酒,道“她今晚有手術,來不了。”
慕夫人氣憤地說“那你也不能帶著這種隨隨便便的女人來啊!”
慕司沉安撫道“媽,有什麼話我們回家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到處都是記者。”
慕夫人偏偏不走,她咬牙道“你現在知道丟人了?你把這個不乾不淨的狐狸精帶來,怎麼不知道丟人?幸好白家父母都在國外,這要是雅慧的家人看到你帶個這種女人來公眾場合,他們還會把寶貝女兒嫁給你嗎?”
慕司沉不以為意地說“白家怎麼了?他們若是不願把女兒嫁給我,那就再找其他門當戶對的,又不是隻有他們白家有女兒。”
慕夫人立刻反駁道“這可不行,雖說白家在海城沒有這麼深的根基,可雅慧那姑娘,是我瞧上的兒媳,高材生,長得又好看,還是醫生,跟你最是般配了!”
“行了,媽,馬上慈善拍賣會就開始了,劉阿姨、徐阿姨都在那兒等您呢。”
慕夫人一看,果然她的老姐妹團都在跟她招手,催她過去。
慕夫人冷哼了聲,對著慕司沉道“以後,你要是再公然把這些隨隨便便的女人往外麵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說完,她邁著優雅的步伐去跟她的姐妹團彙合。
而慕司沉神色平靜,沒有任何波瀾地朝夏靈走去。
“你媽媽呢?”
夏靈忐忑不安地望著他。
慕司沉淡聲反問“怎麼?你還有話想跟她聊聊?”
夏靈心一驚,連忙道“沒有,我跟她,能有什麼好說的?”
“那就走吧,慈善拍賣會馬上開始了。”
說著,夏靈挽著他,一同去了拍賣廳。
因為舉辦方知道陸景墨與慕司沉走得很近,所以特意把他們倆的座位安排在了一起。
這樣的話,夏靈和葉佳禾恰好也能坐在一起,而慕司沉和陸景墨分彆坐在兩側。
葉佳禾攢了好多話想跟夏靈說,可剛才陸景墨千交代萬叮囑,這種場合,不適合說什麼閨蜜私話。
因此,她隻能忍住,卻恨恨地剜了慕司沉一眼。
夏靈也誇讚著葉佳禾這一身打扮,真是太優雅太驚豔了。
拍賣會開始,首先呈上來的是karen大師的新作品,海洋之淚,天然的藍鑽反射出陽光照射在海麵時候的光芒。
藍色的鑽石是那麼乾淨耀眼,成為了全場最奪目的珠寶。
葉佳禾其實對珠寶首飾沒什麼研究,也沒什麼興趣,僅僅是覺得好看而已。
可她身邊的夏靈,卻小聲的驚歎道“天啊,好美!佳禾,你看,真的好好看。karen大師設計的項鏈,每一條都戳在了我的心上。”
一旁的慕司沉將她的反應儘收眼底。
男人眸光雖然很淡,但是,卻一刻都沒有離開那張生動明豔的小臉兒。
夏靈自顧自的陶醉著,不知道今晚是哪個有錢的大佬,能把這條項鏈收入囊中。
“這條藍鑽項鏈叫做海洋之淚,是karen大師今年的新作品。起拍價,600萬!”
很快,會場接連有人喊價
“700萬!”
“800萬!”
……
“1600萬!”
當陸景墨出完了價,全場終於靜了下來。
葉佳禾有點心驚,低聲在他耳邊道“你瘋了吧?1600萬?買條項鏈?”
夏靈趕忙拉住葉佳禾,小聲說“你乾嘛替他省錢?他願意給你花,你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你老公有的是錢!更何況,這條項鏈可是獨一無二的,是karen大師的作品哎。”
葉佳禾無奈地說“我又不是他的腦殘粉!”
慕司沉將她們的對話悉數聽在了耳裡,表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
後來,拍賣會上,陸景墨又拍下了一條價值連城的冰紫色翡翠手鐲。
紫色在翡翠裡本就少見,可這條手鐲種水和顏色俱佳,最終陸景墨以2200拍了下來。
反正慈善晚會,本就是做慈善的,雖然手鐲溢價了不少,但陸景墨覺得適合葉佳禾,所以便拍了下來。
由於今年的拍賣會,又是陸景墨貢獻最大,所以舉辦方邀請陸景墨和葉佳禾一同上台。
夏靈也替葉佳禾開心,她道“佳禾,彆緊張,說話的事交給陸景墨,你隻要保持微笑就可以了。”
葉佳禾雖然沒有在這種場合公開露麵過,但以前在國外,那麼多的學術盛會,她也從沒有露怯。
所以,這次,她也大大方方站起身,準備跟陸景墨上台。
就在這時,葉佳禾忽然感到腋下不對勁兒,她低頭一看,大吃一驚。
這麼貴的禮服,難道,也有開線的風險?
葉佳禾從未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慌了,拉著陸景墨的手,示意他先不要上去。
可前後左右都是雷鳴般的掌聲,她總不能告訴大家,自己的禮服破了。
否則,一定會被大家笑掉大牙的。
就在這時,夏靈立刻脫下自己的披肩,道“佳禾,快,把這個穿上。”
幸好,這個披肩是米白色的,剛好跟她禮服的顏色比較搭。
而且這個披肩剛好可以擋住禮服開線的地方。
就這樣,葉佳禾隻能穿上夏靈的披肩,硬著頭皮跟陸景墨上了台。
而夏靈將披肩脫下之後,便隻剩下一個黑色抹胸短裙,黑色的長靴將她整個人襯得格外性感。
慕司沉用餘光望著身旁的女人,隻覺得身體中有一種欲望,正在迅速膨脹著。
他忍不住開口諷刺道“誰讓你把披肩脫下來的?你穿成這樣子,是準備勾引在場的哪個老板,就可以離開我了?”
夏靈知道他的陰晴不定,反正,她被他羞辱的也不是一兩次了。
因此,她衝慕司沉笑了笑,道“要是哪個老板比慕律師帥,又比慕律師有錢,還比慕律師技術好,那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慕司沉冷笑,微微傾身,微涼的薄唇貼在她耳邊,道“我技術好不好,難道你不知道?技術好的都讓你喊爸爸了,你都忘了?”
夏靈的臉當場就漲成了豬肝色,一顆小心臟怦砰直跳。
她要是告訴彆人,慕司沉根本就不是表麵上那麼斯文儒雅,他就是個變態腹黑男,一定不會有人相信!
見她這樣子,慕司沉勾了勾唇角,倒是覺得有趣得很。
終於,陸景墨和葉佳禾在台上發言完了,因為穿了夏靈的披肩,並沒有人發現葉佳禾的禮服開線。
隻不過,直到下了台,坐回位置上,葉佳禾仍然心有餘悸。
……
宴會結束。
葉佳禾跟夏靈道了彆,各自回去。
車上,葉佳禾的臉色憤憤地問陸景墨“你給我買的到底是什麼禮服?我路邊商店1000塊的,說不定都比你這個好!”
陸景墨好脾氣的摟著她哄道“是我的錯,我回去就聯係那個設計師和品牌方,好不好?”
葉佳禾掙開他,心裡還是不舒服,“今天要不是靈靈,我得出多大的醜呢!還有,靈靈和慕司沉到底算怎麼回事兒?都五年了,你們男人都是這種,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隻想占人便宜,又不想負責的大豬蹄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