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麵對母親的質疑,白雅慧心焦氣躁。
“我知道了,您彆催我了,煩死了。”
白雅慧掛了電話,趕緊給慕夫人打過去。
慕夫人那邊正在通話中。
沒過多久,慕夫人的電話回了過來。
原來,剛才慕夫人正接到一個電話,就是許多與慕家交好的名門,紛紛打電話致歉,說與陸家三子辦滿月酒的時間太湊巧了。
慕夫人立刻就明白過來,對白雅慧道“一定是葉佳禾那個女人乾的!她居然敢利用陸家的勢力仗勢欺人,她是真不知道我們司沉跟她老公的關係?”
白雅慧徹底失了主心骨,道“媽,這可怎麼辦啊?萬一到時候,我的訂婚典禮,一個人都不來,那還辦這個訂婚宴有什麼意思?”
“好孩子,你彆急,我現在就聯係司沉。”
慕夫人恨恨地說“一定是葉佳禾背著陸景墨做的,否則,陸景墨決不會允許她這樣胡鬨!我立刻給司沉打電話,讓他去找陸景墨解決這件事。”
白雅慧再三叮囑道“媽,那您一定要讓司沉趕緊去解決啊,否則,這個訂婚就太丟人了。不隻是丟我的人,也是丟慕家的人啊!”
跟慕夫人通完話之後,白雅慧臉色灰敗,像一隻鬥輸了的雞,渾身的毛都泄了。
這時,葉佳禾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辦公室出來了,走到她身邊,道“白醫生,這個訂婚禮物滿意嗎?”
“葉佳禾!你這個賤人……”
白雅慧一邊罵,一邊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她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葉佳禾,把她的嘴給撕爛,讓她再敢挑釁她?
可白雅慧不是夏靈,她也沒有練過什麼跆拳道,所以,葉佳禾跟她算是勢均力敵。
白雅慧動手了,葉佳禾自然也不可能伸著頭挨打。
同事們見狀,嚇壞了,立刻把她們拉開。
葉佳禾的下巴被白雅慧抓出了一個小口子,大家都以為是白雅慧為了滿月宴和訂婚宴衝突的事兒。
護士長趕緊出來,遣散了圍觀的病人,將她們帶進了辦公室。
“白醫生,你也太過分了!”
護士長厲聲說道“不就是san醫生家寶寶的滿月酒跟你的訂婚宴衝突了嗎?同事們都是自己選擇去san醫生家的滿月酒,你怎麼不想想自己的原因呢?你至於為了這麼點小事,就對san醫生大打出手嗎?”
“你知道什麼啊?”
白雅慧氣得辯解道“是這個賤人,她一直都在害我,她表演得太好了,你都沒有發現。她就是故意的!”
白雅慧平日裡就仗著自己的家世和學曆在科室裡囂張,早就引起了許多人的反感。
現在,事情一出,所有人都恨不得踩她一腳。
一個年長些的醫生也替葉佳禾打抱不平,“白醫生,要我說,你這就有點不講道理了。人家san醫生怎麼就故意了?她生孩子的時間是她能決定的嗎?人家孩子就是那天的滿月酒,這是天意啊!倒是你,那你換個時間訂婚,跟她錯開不就行了?人家都沒有說你是故意的,你乾嘛說san醫生是故意的?”
“你!”
白雅慧氣得眼眸猩紅,咬著牙道“我知道,你們都是跟葉佳禾一夥的,平日裡,你們收了她不少好處。可我告訴你們,葉佳禾就是個心機婊,不要臉的賤人,你們遲早會栽在她手裡!”
她話音剛落,一個小護士撇撇嘴,輕蔑地開口道“白醫生,聽說你家世不錯,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你就這個素質啊?人家san醫生就不像你這樣,滿口粗俗的臟話!”
從始至終,葉佳禾都很冷靜,沒有說一句話,任由同事幫她處理下巴上的小傷口。
儘管隻是貼個創可貼的事情,但大家跟白雅慧的積怨已深,趁著這次機會,群起而攻之。
最終,白雅慧崩潰地大喊,“你們都夠了!我不乾了!明天,我就去辭職!你們不就是想逼走我嗎?如你們所願!我這樣的學曆,還怕找不到很好的醫院嘛!”
說完,她脫下白大褂,完全沒了形象,徑直離開了辦公室。
可惜,沒有任何人挽留她。
護士長歎了口氣,道“她這種人,走了也好,平時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誰都不願意跟她一個組。”
……
慕家。
白雅慧哭著跑來,將在醫院發生的事情,悉數說給了慕夫人聽。
“什麼?葉佳禾竟敢這樣羞辱你?”慕夫人氣得要命,怒道“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一點教養都沒有,儘是些下作手段!我說夏靈那個小賤人怎麼敢這麼囂張呢,原來,是仗著葉佳禾的勢!”
白雅慧哭啼啼地說“媽,您趕緊想個辦法吧,再這麼下去,這個訂婚宴就沒法辦了!”
慕夫人一臉愁容地說“我剛才給司沉打電話了,他還在開庭呢,我暫時聯係不上他。但你放心,我今天一定把他叫回來,讓他趕緊去陸家交涉。我還就不信了,葉佳禾這個女人這麼胡鬨,陸景墨都不管管!”
就這樣,慕夫人和白雅慧接二連三地給慕司沉打電話。
終於,在中午的時候,打通了。
“司沉啊,不好了,出大事了!”
慕夫人將葉佳禾的所作所為一鼓作氣說了出來,她恨恨地說“你看你乾的這些好事,肯定是葉佳禾跟夏靈那個小賤人一起密謀的!”
慕司沉並不意外,畢竟,昨晚陸景墨已經跟他打了預防針。
可他不能公然跟母親唱反調,因此,他裝作驚訝的樣子,道“還會有這種事?”
“是啊,我今兒個真是開了眼界了,葉佳禾的手段,怪不得能上位!”慕夫人氣急敗壞地說“但是,夏靈這個賤人,肯定跟葉佳禾有樣學樣,就等著算計你呢!你趕緊去找陸景墨,讓他管管他老婆。”
慕司沉平靜地說“這個……我隻能試試。畢竟,陸景墨現在也聽他老婆的,這個重色輕友的人!”
慕夫人壓根兒就沒聽出慕司沉不想管,而是催促道“那你快點啊,我和雅慧在家等著你的回複。”
白雅慧蹙了蹙眉,道“媽,我怎麼感覺剛才司沉一點都不緊張啊?我們都急得跟什麼似的,可我一點兒都沒感覺到他著急。”
“哎呀,你這就是想多了。”
慕夫人不喜歡彆人挑她兒子的毛病,便道“司沉是個律師,那大大小小的場麵見過了多少,怎麼會像我們女人這樣,把緊張和著急都寫在臉上?他心裡肯定也緊張啊!要是訂婚宴沒人過來,他臉上不是也無光?”
在大事兒上,慕夫人永遠都是站在兒子這邊的。
……
沒過多久,慕司沉便回來了,一副唉聲歎氣的樣子,十分為難。
慕夫人見狀連忙迎了上去,急切地開口道“怎麼樣了?跟陸景墨見麵了嗎?到底怎麼說的?”
慕司沉歎了口氣,裝作跟母親統一戰線的樣子,坐在沙發上,凝重地說“我這次,也是回天無力了!陸景墨根本就不接我的電話,我去了陸家,他們連門兒都不讓我進。”
“什麼?”
慕夫人大驚失色,臉色變得慘白,道“你不是跟陸景墨是好朋友嗎?他們……居然連門都不讓你進?這也太過分了,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以為我們慕家是好欺負的?”
慕司沉搖了搖頭,道“媽,您就彆在這兒放狠話了。現在,是真沒有辦法,畢竟,陸景墨寵那葉佳禾跟寵什麼似的,自然是葉佳禾要乾什麼,陸景墨都會支持。聽說,您昨天,又跟葉佳禾起了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