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太太才是那晚的白月光葉佳禾陸景墨!
段臻深邃的眸光逼視著她,語氣有些沉重的又重複了一句“靳溪,告訴我,如果我媽不同意,你要怎麼辦?”
靳溪的心劇烈顫抖著,雖然她不願意事情變成這樣,但如果段媽媽真的不同意,她是可以理解的。
她終究是不想給段臻帶來任何麻煩。
因此,她望著段臻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道“如果你母親不同意,那我們就……”
靳溪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唇突然間被段臻的吻堵上。
她瞬間愣住了,不由得瞪大雙眼。
這是段臻第一次親吻她,他們在一起的時間畢竟沒有多長,而靳溪和段臻又都屬於慢熱的人。
尤其是段臻,平日裡很紳士,幾乎沒對她做出過什麼太過親密的舉動。
可現在,他緊緊摟著她,吻得很深,仿佛想將她揉進懷裡似的。
靳溪的心跳莫名加快,卻任由他吻著,後來,她也情不自禁的回應他。
像是瞬間被打開了閥門似的,段臻的吻漸漸轉為唇齒間的交纏,恍惚間,陌生的潮湧逐漸淹沒了理智。
直到靳溪覺得胸腔的空氣越來越稀薄,段臻才終於鬆開了她,不過,他的手依然扣著她的手指,十指緊握。
望著靳溪紅撲撲的臉蛋兒,段臻平穩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一字一句的對她道“即便我媽不同意,我也不會放開你的手。溪溪,你記住,日子是我們兩個過。我希望,你可以信任我。”
靳溪眸中湧動著細碎的淚光,重重點了點頭。
段臻漆黑的眸子凝視著她,很久之後,他撫了撫她的臉頰,道“早點休息,我明天過來接你去上班。”
“嗯,晚安。”
靳溪跟他互道晚安之後,段臻才終於離開。
隻是,他走的時候,還是有些擔憂的神色,似乎是怕靳溪還會胡思亂想。
……
翌日,靳溪在鋼琴室教今年準備藝考的學生。
她並不知道,寢室門口,付新萍就站在那兒觀察著她。
上完了這節課之後。
學生將學費遞給靳溪,深深給她鞠了個躬,感動的說“靳老師,自從走上藝考這條路,我都跟了好多個鋼琴老師了。可您是我見過最負責,最耐心的一個。”
畢竟,經曆過藝考的學生都懂,太多的藝考老師眼睛長在頭頂上,收著高昂的學費,卻對學生頤指氣使,毫無耐心。
有時候,學生幾個音符沒彈準,直接就讓學生下課,學費還照常收。
所以,這個學生遇到了靳溪之後,對鋼琴課的恐懼少了許多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