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誰?”
“臉龐俊朗,眉宇間透著一股凜冽之氣,雙眸炯炯有神,身姿挺拔,散發出一種無形的天地之勢。”
“天驕盛宴開啟這麼多年了,在中土秘境內從未見過如此英姿勃發的天驕。”
眾人注視著款步而來的黃袍天驕,無不感到震撼和驚訝,讚歎之言不絕於耳。
在桃林遠處的一塊空地上,一位頭發花白的灰袍老者,悠然自得地坐在一棵盛開的桃花樹下,愜意地品嘗著茶茗。
“哦?此子的氣勢有些熟悉。”竺鬆眉頭微動了一下,“嗬嗬,原來是故友的傳人。”
竺鬆意外笑言一聲,提起些許精神,目光落在了黃袍青年天驕的身上。
這些年,竺鬆一直收斂氣息隱藏在這處偏僻之地,享受著閒適愜意的悠閒時光,好不快活。
之前江北洵與謝北等人的切磋挑戰,他都沒有現身。
一是,這隻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的爭鋒,他現身插手,可是有失聖人的身份,實乃不恥。
二是,他隻是答應為牧楓護道百年,謝北和杜雪舞等人雖是牧楓的朋友,但他竺鬆可是沒有義務為他們護道。
當然了,如果謝北和杜雪舞等人真的麵臨生死危境,竺鬆還是會現身的。
畢竟,他答應成為牧楓的護道者,可不是隻為了報答脫困之恩,而是另有深意的。
很快,黃袍天驕便來到了桃花林的上方虛空,單手背負,傲然挺立,相距百餘丈,與江北辰遙遙對視相峙了起來。
“這就是成為氣運之子的機遇嗎?他的實力,連我都無法看透了。”
蘇逸風的臉色變得異常陰沉難看,雙手在衣袖內緊握了起來。
在黃袍天驕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曾經不被他正眼重視之人,現今實力已經深不可測。
五洲第一天驕,唯有他和佛子沒有成為氣運之子。
他不知佛子是如何想法,但他蘇逸風一直都是極為的不甘。
自從眼睜睜地看著大氣運選擇了傅羨修,他的內心就已經對這天地極為的不滿和憤怒。
被氣運所棄,對他來說,是極大的恥辱。
甚至他向天發出了不公的咆哮和怒罵,一度劍指上天。
“此人氣質不凡,看著有些熟悉,似曾在哪裡見過似的。”
有天驕注視著黃袍天驕的身影,努力地回憶起來。
“嘶?!”
那名天驕突然倒吸了一口,顫聲說道:“他……就是第一個氣運之子……黃天放。”
“什麼?他就是天驕盛宴第一個被大氣運眷顧選上的黃天放?”
“你可是確定?”
“我以道心起誓,此人就是黃天放,絕不會有錯。當年他成為氣運之子,我就在現場,親眼目睹了他乘著大氣運離去。”那名天驕十分堅定地說道。
眾人聞言,無不瞠目結舌,望向黃天放的目光震撼得難以形容。
謝北猛灌了一口烈酒,望著淩立虛空的黃天放,嘴角微揚,露出了一抹得意的釋然笑意。
他喃語笑罵一聲:“嘿!還讓這家夥給裝上了。”
“不過,這家夥現在確實有裝的資本,不愧是我酒徒謝北的好兄弟。”
“老謝,彆來無恙啊。”
黃天放的目光掃過下方的桃花林,對著謝北笑言打招呼道。
“你這家夥,一來到就裝比。還知道我這個兄弟的存在,算你還有點良心情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