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玨問道。
“突破武王後,不是一上來就叫你去感悟天地。”
“從武道來說,武王除了掌握天地的力量,另一個標誌就是自身氣與意的融合,達到更高階段,產生出真勁。”
“內有真勁,外禦天地。”
“所以第一階段,便是真勁武王,也就是大多數雜魚武王的水平了。”
瀧芮這話說的頗為自負,極其鄙視真勁武王,卡在這一步上不去的,和煉血武師其實沒什麼區彆。
以她的天資,完全有資格說這話,更彆說她是大能轉世,腦海時不時冒出的記憶片段,讓她的見識遠超真勁武王。
“真勁武王已經很厲害了好吧。”
趙朱芳在一旁插嘴道。
“就是如此,也足以在軍中擔任騎都尉了,再上去的將軍,可就是需要禦使天地,如此才能在戰場中無往不利。”
“至於最後的天地大宗師之境界,太難了,需要接觸到天地法則。”
“誰敢用自己的神識撬動現在的天地法則啊,經過幾個世紀的完善,那法則可不是想撬就撬的,往往法則沒有撬動,自己神魂就殘破了,就算神識強大,那粗大的法則,也不是隨便撬動的。”
“所以,現在流行的武道都是儘量在煉血境界多積累,夯實基礎,練出無敵真勁。”
“魏小哥,你現在才十五歲,不要這麼早就突破武王,如果你熬到三十歲去突破,我都不敢想你真勁會恐怖到什麼程度。”
趙朱芳這話說的苦口婆心,就怕魏玨心高氣傲,不肯駐足在煉血境界,隨意突破。
那可真就可惜了。
魏玨笑了笑。
十五年?
那是彆人......
他一兩個月就給打滿極境。
見瀧芮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顯然她對趙朱芳的想法頗為不認同。
“趙傻蛋你們就是慫了,沒有那股氣,畏首畏尾,怎麼衝得上陸地仙神?時間拖久了,你們心中那股傲氣和銳氣磨得的也差不多了,你們在害怕自己的天資不夠!”
“試問古往今來,哪個陸地仙神不是驚才豔豔之輩,怕過誰?難道都是怕上去的嗎?”
趙朱芳搖搖頭,眼神猶豫道:“可是......難道兩百年來,就沒出過天才嗎?最後都沒能上去,就連天賦如大師兄也得慢慢累積。”
“那是你們還不夠天才,人不行,彆怪路不平。陸地仙神沒有庸人!”
瀧芮站在巨石上,山風吹拂,她神情冷峻:
“我看大師兄早就積累夠了,就是不突破,再這麼拖下去,磨那幾門功法到三變又能如何?”
“大師兄他壓力太大了......他可是我們太微宮的希望。”
“哼!”
“他不突破,我突破,這太微宮就該由我掌舵。”
這一刻,瀧芮身上湧現出的霸氣豪情,讓魏玨都多看了她幾眼。
趙朱芳望著自信的瀧芮,壓力極大,前人栽倒的太多了,失敗的案例太多了,他們都在害怕猶豫。
抖了抖嘴唇。
沒說出話來。
“魏玨,你有勇氣嗎?你是選擇和我慫貨師兄們一樣,還是當一個天驕?”
瀧芮挽著秀發,轉頭問道。
“在我看來,他們都不是天驕。”
“在這點上,我倒是與你不謀而合。”魏玨笑道:“十五年太久,我隻爭朝夕。”
第七處山寨前,禁製。
一道長廊灰暗,不知通向何處。
幽光無數,似螢火蟲上下飄動。
嗚嗚~
陰風陣陣,
似乎有人在低語。
又有人在高歌,唱著遊子思鄉。
也有人啜泣,哀歎征夫未歸。
魏玨三人踏入禁製中,望著眼前的一切,對視了一眼,三人陣法造詣都不低,俱是從長廊中看出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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