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命好苦啊!”
瀧芮皺著眉頭,說道:“師兄不對啊,以你的水平,第四寨沒那麼難吧,最多半個時辰。”
她通過第四寨的禁製,自然明白那個難度,不過爾爾。
“正常來說,確實隻需要半個時辰。但不知道哪個狗日的,亂改後半部分,我猝不及防就掉進了坑裡,對方招式詭異奇絕,一環套一環,把我坑的整整徹夜都在解陣。”
“更奇怪的是,對方前後反差極大,風格變化,好像換了個人一樣。我真是日了狗了。”
瀧芮瞥了眼喝酒的魏玨,似乎沒有在意這邊的對話。
這山寨上,
隻有她懂禁製,山野人的祭祀都去山頂了。
那還能有誰?
前後反差極大?
她想起了魏玨輕鬆破開她五道禁製,這坑死師兄的人,多半就是這家夥了。
心真黑。
不過天賦也是真的強。
這才幾天,就已經可以讓她師兄撾耳撓腮了。
她好像沒給對方完整的玄門百解吧?
他怎麼領悟的?
忽然,一個想法出現在她腦海之中。
過幾個月師傅七十大壽,魏玨天賦這麼強,要不要把他拐走,給師傅當賀壽禮?
師傅再多一個妖孽徒弟,他一定會樂開懷的。
她深感這個計劃的可行。
如同小狐狸一眼眯著眼睛笑了起來。
山風穿過,帶著秋日的涼氣,綿綿細雨,說不出的離愁。
魏玨獨坐青石,眺望蒼茫群山,不時抿上一口酒,壓抑著體內的燥熱。
隨著烈酒入喉,化作火線,血氣運轉遲滯了許多,五臟六腑的痛意也有所緩解。
趙朱芳帶的酒不錯,比他的還要好上幾分。
陶瓷杯一般能抗住上千度的高溫,他皮膚溫度也才兩三百多度,自然是頂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