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土撥鼠慘叫。
一個巨大的拳頭直接砸在了她的帽子上,瞬間化為灰燼,帽子下麵的青絲都燒了幾根,散發著焦臭味。
“我的頭發!”
瀧芮摸了摸顱頂。
“還好還好,還有......還沒禿.......”
“沒有突破武王,不過欺負你是夠了,瀧逃跑。”
魏玨冷笑道,死不悔改。
遲早燒了她一頭秀發,讓她當尼姑去。
“沒突破武王你臭屁什麼,搞這麼大動靜!”瀧芮摸了摸頭發,發現大部分還在,提起的心落了下去。
撲麵而來的熱氣。
她打量著魏玨,兩米的身高,像個小巨人一樣,赤裸著上身,八塊腹肌,塊塊分明,但又不是那種隆起的大塊肌肉,看起來相當的和諧。
“笑死人,你這怎麼還跟白斬雞似得,這麼白?彆人煉體的要麼全身古銅,要麼黑黝黝的,一看就很能打,你嘛,純純花架子,就剩下好看了。”
瀧芮叉腰嘲笑,評頭論足。
“遺傳的,總比某些人黑黢黢的好。”魏玨不動聲色的回擊。
瀧芮不黑,相反相當的白,隻是常年在外,所以沒那麼白了,但從她露出的脖頸看,白膩光滑。
隻是那個女生不想白點,這話就很氣人了。
瀧芮氣冷抖,看著魏玨那小白臉,回憶自己最白皙的大腿內側,然而都比不上魏玨。
“憑什麼你曬不黑啊?”
“我就是太陽。”
“太陽都黑不了我。”
瀧芮:......
滾滾撲麵的熱氣,正在說明這個事實。
草。
.....
魏玨提著閻羅,精壯的上身赤裸,跟在瀧芮的身後。
而瀧芮走在前頭,背著魏玨的包袱。
隻因為他現在太熱了,凡是布料之類的,或者燃點很低的,碰到他上半身,都會燒成灰燼。
所以行囊也就交給瀧芮了,反正除了一些換洗的衣服,和一些酒,也就沒其他東西了。
出了禁製。
外陰雲密布,高天上那個旋渦依舊螺旋,隻是越發的高緲。
魏玨身過處,濕潤的空氣都焦躁了起來,幸好是陰天,不然秋日天乾物燥,很容易點燃山林,簡直就是行走的火人。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