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醫師般,進行著一場場精妙的手術。
之前他可不敢這麼做,
狂亂的血氣不允許他做如此細致的動作。
等到最後一位士兵結束,
魏玨鬆了口氣。
雖然後麵的士兵也是鼻青臉腫,但其實狀態比前麵好上不少,魏玨精妙的血氣掌控,避免了屍蟲四處破壞。
所有人都劫後餘生一般。
倒在地上,呼吸著泥土的芬芳,望著晴朗的天空,咧嘴大笑。
“嘿嘿嘿——”
福楨看著慘兮兮的眾人,也笑了起來,圓乎乎的臉蛋,肥嘟嘟的。
“你也要挨打嗎?”
福楨:?
“我是說你體內可能也有屍線蟲,需要我出手嗎?”
魏玨本著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血氣點都是一點點攢出來的,積少成多。
“我應該沒有吧?”福楨遲疑道。
“那就沒有吧。”魏玨點點頭,打算去湖邊洗淨雙手,雖然血焰燃燒的乾淨,但他心裡還是一陣惡心。
“等等......”
福楨遲疑道,“也可能有的,你就不多問一下嗎?”
“看著很健康啊!”
“也許已經敗絮其中了。”
“那就打一下吧,寧可信其有。”魏玨說道,抬手就要掄過去。
“等等!”
“又怎麼了?”魏玨略顯得有些不耐煩。
“我是女孩子,能不能彆打臉?”福楨瑟縮著腦袋,看著滿地豬頭,一想到這樣,她心中惡寒。
“還挺臭美,命重要還是臉重要?”
“都重要!”
魏玨冷冷一笑,爺不伺候了。
他轉身就走向湖邊。
福楨想了想,又覺得命重要些,趕忙追了上去:“我想到了個折中的辦法!”
“哦?”
“我可不打四肢,容易影響後續的行動,也不打背,容易傷到骨頭,還不打......”
“行了行了,你跟我來。”福楨紅著小臉,拉著他走到小樹林中。
......
“阿妹,你們剛剛去哪裡了?”
福貴滿臉疑惑的望著並肩走來的兩人。
“當然是治療啊,我一個女孩子,能不能體諒體諒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