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左夫人嘴裡說著委屈的話,卻不見一點委屈的神色,慵懶地伸展細長白皙的脖頸,撩動沾滿汗水的細發,吐氣如蘭。
“你剛才說我全身冒火什麼意思?”
“就字麵意思。”
“字麵?”
“你不如摸摸自己?”
“我衣服呢?”
“全身冒火,燒光了。所以啊,我幫你降火的,你彆冤枉人。”
“可我現在火氣很大......”
小室寒氣彌漫。
若沒有點修為,怕是要凍死在其中,魏玨運轉祝融煉血,皮膚散發熱量,好似一團火焰。
黑暗中,
溫香軟玉。
經過一夜深入交流,魏玨也知道了這女人名字。
洛沁。
隻是覺得奇怪,不知道她打的什麼算盤。
上了年紀的女人,自然什麼都算的清楚,更何況她能將一個家族運營的風生水起,沒點城府,如何能做到。
就像現在。
明明醒了,卻一臉酣睡模樣。
“外麵那麼多人,不去處理下嗎?現在很多人都在找你吧。”
昨夜童家老大一支穿雲箭,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一夜過去,這裡發生什麼事,怕是都傳遍全城了。
“如果我昨夜出去,你說我會不會死?”
洛沁也不裝了,三十大幾的人了,也不是扭扭捏捏的小姑娘,她坦然探著腦袋問道。
“多半會吧...”
“不是多半,是必死無疑。”
“那現在出去不也是死?”
“現在不會。”
魏玨好奇的望著她,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
“昨天我出去,你不會管我。現在我出去,你會管我。”洛沁掩著嘴笑,笑得有些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