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戲就好,那小子在演戲呢,上次騙老人家我也是這麼騙的。”青花瓷娃娃幽怨道。
“演戲?”
妘妃琳焦慮道:“前輩,兄長怎麼可能是演戲,你看他痛苦的表情,必然是身受重傷,已經被逼到了生死關頭,我們決不能坐視不管啊!”
“你這小妮子,不要被這小子騙了,還給他數錢,”青花瓷娃娃無語道:
“我是他的契約瓷娃娃,他什麼情況,我還能不清楚。”
“啊?”
眾人對視,一臉茫然。
看著已經開始慘叫的魏玨,撕心裂肺,蝕骨蟲群叫的更歡了,似乎嘗到了甜頭。
就連蝕骨蟲母也因為吸食到了點血液,也逐漸貪婪了起來,隻要魏玨飄散出的血液,她必然先吸上一口,越吸越上頭,喝嗨了一樣,身子不斷打擺子,六翅胡亂扇動,晃晃悠悠。
隻要將這人吞噬,她必然能晉升到更高的層次,甚至是神魔也有望。
銅冶撓了撓後腦勺,滿臉的困惑:
“前輩,你確定魏兄在演戲?”
青花瓷娃娃攤攤手:“這小子做事,邪裡邪氣,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想的,不過可以肯定,那小子絕對在演戲,你看那浮誇的演技,也就那群嗨了的蟲子分不清楚。”
“我知道了!”
妘妃琳一錘手,恍然大悟。
“妃琳,你猜到了什麼?”
妘妃琳望著眾人好奇的目光,輕咳了兩聲,然後感歎道:
“必然是方才青花瓷前輩出手,導致魏兄的白骨路評價下降,所以他現在需要通過剿滅蝕骨蟲風,將這評價打回上去,而逃跑的蝕骨蟲母不符合他的計劃,所以兄長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難怪,難怪魏兄要等蝕骨蟲風全部恢複才肯出手。”
眾人聽此,深以為然。
確實,
以魏兄這種天驕,目標必然是得到白骨路的傳承,而任何一點評價的降低,都會令他和白骨傳承失之交臂。
眾人想到這裡,滿臉羞愧,若不是他們沒用,青花瓷前輩也不必出手,而魏兄的評價也不會下降。
更何況,
以魏兄的實力,他完全可以不用回來,和青花瓷前輩早就可以脫離此地。
隻是他們連累了魏兄罷了。
“而且。”妘妃琳又道,她望著眾人又投過來好奇的目光,說道:“兄長他真的是為了自己嗎?”
銅冶疑惑:“妃琳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有隱情?”
妘妃琳指了指地上暈厥的宋衣。
“你忘了兄長方才答應的事情嗎?他必須刷滿白骨路評價,才能有機會得到白骨大聖傳承,這樣才能幫助宋衣兄還魂。”
“兄長從沒有視我們為拖累,反而想拯救我們,我也有理由相信,他現在這舉動不僅是為了打上白骨路的評價,也是為了宋衣兄。”
妘妃琳深吸了口氣,壓住眼角的淚花。
“兄長......”
青花瓷娃娃看著感動的眾人,聽著方才那番言論,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