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你手中,它就是未來陣法天師用的第一件法器,足以名傳千古。”
魏玨鄭重的接過小八卦,甄聰這話說的,他反而不敢糟蹋這件小法器了,裡麵承載著一份情義。
“未來的陣法天師嗎?”
“不然呢。”甄聰笑了笑,看著魏玨神色,內心頗為自豪,他接著道:
“誰想到你陣法天賦也這麼恐怖,這領悟陣法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要不是沒有合適法器,你這陣法境界都要在我之上了,你不成就陣法天師,誰成就啊?”
魏玨笑了,說道:“是啊,陣法是挺簡單的。”
甄聰嘴角一抽。
有幾句媽賣批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他苦苦鑽研,頭發都掉光了,然而現在這個天驕在他麵前大言不慚,好想刀了他,怎麼辦。
算了算了。
他惹不起,
忍。
“甄師兄,你那個遁甲術能給我瞧瞧嗎?”魏玨試探道。
甄聰頓時一個激靈,向後退了兩步:“你小子,想做什麼?要法器沒有,要命一條。”
“不是法器,是遁甲術。”
“我對裡麵天盤比較好奇,想學一學。”
“學一學?”甄聰眯著眼睛:“是不是還要把龜甲借過去?然後再害得師兄傾家蕩產?”
魏玨嘿嘿一笑。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想都彆想!攤上你真是倒了大黴!和小師妹一樣!成天想著坑師兄我!”甄聰驚恐地退了老遠:“難怪你們關係這麼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就知道坑師兄我!”
“法器多呼?”
“不多矣。”
甄聰小心翼翼地護著龜甲,警惕地望著魏玨,他現在絕不會懷疑魏玨的陣法天賦,他敢保證,遁甲術一交過去,魏玨不出片刻就能掌握大半。
接著他的龜甲法器就要遭殃。
“甄師兄,你說什麼話呢。我魏玨是這種人嗎?”魏玨攤手道。
“臭小子,你有臉對著那可憐的小八卦法器說這話?”甄聰惱道,他現在是真怕了。
魏玨臉一紅,偏著腦袋,吹起了口哨。
......
泥流在穿梭在地底,不斷地底更深處挺進。
一道暗黃色汙臭之河如同一道飄帶,橫亙在泥沼之中,阻斷了泥流的去路。
泥流絲毫不在意。
一頭穿入其中,屍水瘴氣從它身旁遊過,洗練它的形體,卻不會對它造成分毫的影響。
這寬百丈的屍水泡著不少妖魔的屍體,其中不乏有地武王的存在,散發恐怖的氣息,然而不出一日,妖魔血肉都會被腐化,隻留屍骨沉入地底。
魏玨凝重的望著外頭流過的黃色汙臭屍水,他冷不丁道:“甄師兄,你不上去嘗一口嗎?”
“你大爺的,魏玨你以為我是變態嗎?我甄聰是那種人嗎?”甄聰黑著臉,罵罵咧咧。
“不是嗎?”
甄聰哼哼唧唧:“這裡的臭已經超越了人類極限,你看看外麵那飄滿的武王屍體,都是臭死的,可要小心了,就算是我也不能扛很久。”
魏玨滿臉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