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軍中之人?”
魏玨打量起眼前男子,他這是明知故問,眼前之人,地武王的修為,明顯就不可能是白雲二城的都尉,而且雲都尉幾人對其非常恭敬,那隻有一種可能,眼前之人,即是北山王手下。
而對方和雲都尉等人結伴而來,自然證明了他們都已經歸降北山王了。
“在下靈守中,久聞驃騎將軍大名,特來一見。”
靈守中上前道。
他也重新觀察起了眼前的少年,剛剛那一幕,怎麼讓他不震驚,扮豬吃虎,沒想到他居然看走眼了。
對方這是配合自己演戲啊。
如今底下的士兵士氣低迷,看著那黑山卒,眼神的充滿了敬畏與害怕,也有幾分豔羨。
軍心動搖。
以後見到黑山卒都得繞道走了。
就連他見那黑山卒,也忍不住起了愛才之心,如果能將此軍隊收入麾下,那他在北山王眼中的地位必然提高,一想到此,他心中一片火熱。
其實,這還不是最重要的。
更重要的是魏玨如何將黑山卒訓練到此等地步?
要知道曾經黑山卒和白雲卒也不過伯仲之間,現在卻有天壤之彆,那隻有一個可能,即是掌兵之人有一套完整的訓練,這才是關鍵,如何他掌握此等人才,亦或者他掌握了練兵之法。
那黑山卒的成功就是可以複製的,就算北山王收走了黑山卒,他依舊能重新帶出一支,這就是核心競爭力,不可代替。
雖然他也是地武王,但北山王手下的地武王太多了,他根本排不上號,不過是隨手可以被丟棄的棋子罷了。
而他若有訓練黑山軍的能力,那就可以成為北山王的左膀右臂,失去他等同自斷一臂。
“久聞不如一見,我這一趟見到將軍風姿,不枉此行。更讓我驚豔的是將軍這黑山卒,真乃虎狼之師,有萬夫不當之勇,萬軍便可抵百萬軍。就是我見過的北山軍精銳,也不及黑山卒一二啊。”
靈守中連吹帶捧,給足了魏玨麵子,而後眯眼笑道:
“不知是何等人才帶出的這黑山卒,將軍可否引薦引薦,讓我瞻仰一二?”
“你是北山王的人吧?”
魏玨問道。
靈守中見魏玨猜出了他的身份,也不否認,說道:“我確實是北山王之人,其實我家王爺也仰慕將軍已久,恨不能與將軍促膝長談,隻是他有要事在身,不能脫離北山。但對將軍的感情那是真的啊!”
“承蒙北山王抬愛。”魏玨不置可否。
靈守中說這話,半真半假,真的是北山王一定想和他見麵,和之前幾個天武王一樣的打算。假的是,怕不是仰慕已久,是覬覦已久。
靈守中笑道:“哈哈哈,將軍有空去北山坐坐,王爺定然會掃榻相迎的。”
“不知這黑山卒掌兵之人是何人,想必也是一位不下於將軍的豪傑,可否請出來見見?”
其他幾個都尉也紛紛道:“是啊,將軍,我們真是服氣,能將黑山卒培養至這種程度,那不是比之當年武祖統兵的絕世高人,可否見上一麵。”
“若不能見上一麵,真是此生一大遺憾!”
“再說吧。”
魏玨搖頭道:“現在你們見過了我,也見了我黑山卒實力,可願歸順於我,交出兵符啊?”
他這話說的極大,喊得遠處的白雲卒都聽見了,一個個如同兔子張望腦袋,眼中閃過竊喜和希望。
下方萬人,雖然他們絕大多數都沒和黑山卒對上過,但之前的千人隊伍已經是他們的最高傑作,然而碰上了黑山卒,如同一塊豆腐似的,被撞的稀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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