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進!”就在這裡,洞府裡麵傳來了一個男子沉穩的聲音。
沈墨濃便看到那洞府前麵,本來已經聚滿了密密麻麻的蠱蟲。其中還有飛天蠱蟲!
但就在裡麵那男子發聲之後,這些蠱蟲全部就如潮水一般退去。
沈墨濃和葉凡趨步進入洞府。
那洞府之內,自然是彆有洞天。
內裡十分的寬廣高大,穹頂高有百米,自有一股洞天福地的意味。
而在洞府的大廳裡麵,燈光明亮。
這裡卻是通了電的,這電是他們用巨大的發電機自己發的電。
洞府的大廳裡,已經聚集了不少天巫教的人。
這些人中,不乏高手。更有長老的存在!
其中,巫飛的大哥巫翔,二哥巫天都在。
而在最上首的則是教主巫漸鴻。
巫漸鴻一身黑衣,四十來歲的樣子,臉色陰沉著。
在大廳的最中間,躺了一具屍首。那時候被白布掩蓋了麵目。
不過葉凡和沈墨濃都能感覺到其氣息,正是巫飛!
這巫飛,乃是巫漸鴻去搬運回來的。
巫漸鴻與巫飛之間,有某種奇妙聯係。那種聯係一斷,巫漸鴻就知道自己最疼愛的小兒子出事了。
於是,本來正在閉關的巫漸鴻強行出關,前去將巫飛給帶了回來。
巫漸鴻已經有了飛翔的本領,所以來去可以如此之快。他的飛翔之術雖然比不得沈墨濃,但來去也用不了多長時間。
巫漸鴻在看到葉凡之後,眼中的殺意陡然濃烈起來。
“好賊子,你居然敢送上門來?”巫漸鴻砰的一下,拍案而起。他眼中殺意爆發出來,這股殺意,氣衝鬥宵,讓葉凡頓時胸口一悶,便就吐出一口鮮血來。
這就是威勢的厲害之處。
葉凡根本承受不住巫漸鴻的怒火。
沈墨濃踏前一步,擋在葉凡的麵前。
一瞬間,葉凡頓感壓力減輕。
沈墨濃承受住了巫漸鴻所有的怒氣。
“巫教主,這中間隻怕有些誤會。”沈墨濃沉聲說道。
“誤會?何來誤會!”巫漸鴻厲聲說道:“本座親眼看見這小子殺了我兒,親眼見到的東西,難道會有假?”
“親眼所見?”沈墨濃說道:“這怎麼可能,我一直跟著葉凡,從未見到他有殺你兒子。你是如何親眼見到的?你既然見到了,以你的本事,怎不出手阻止?”
巫漸鴻哈哈厲笑一聲,說道:“原來,這就是你們前來的仰仗。以為本座不可能親眼看到現場,可你們做夢也想不到,在我兒的腦域裡早已種植了記憶巫蠱。他死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被記憶巫蠱看的清清楚楚。本座從記憶巫蠱中早已將現場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沈墨濃和葉凡頓時都吃了一驚。
沈墨濃說道:“巫教主,你確信你是在巫蠱身上看到的是葉凡殺的你兒子?”
巫漸鴻說道:“千真萬確,難道本座此時此刻還有心情與爾等說笑?”
沈墨濃說道:“這中間,有誤會!我隻問巫教主你,那記憶巫蠱可否會出錯?如果有心人要算計,記憶巫蠱會不會提供錯誤的信息?”
“不可能!”巫漸鴻說道:“懂操縱記憶巫蠱之術的人,便是我天巫教中也隻有我和原宿長老會。難道你是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原宿長老在搞鬼?”
“難道沒有這個可能嗎?”沈墨濃說道:“巫飛之所以去找葉凡,也是受神秘人唆使。不然的話,他怎會突然去找葉凡?”
巫漸鴻冷哼一聲,說道:“還要狡辯,沈處長,我敬你三分,但你也不要以為你智計過人,把其他人都當成了傻子。原宿長老三年前就已經死了!”
“什麼?”沈墨濃呆住了。
葉凡忍不住從沈墨濃你個身後站了出來,朝巫漸鴻說道:“巫教主,我絕沒有殺害令公子。若真是我殺的,我們何必要來自投羅網。我們此番前來,是因為我媽媽被人抓了,那人留下一張紙條,限我們一個小時之內趕到此處。如若不然,便將我媽媽殺了。我還想向教主您問問,您是否見到我媽媽?”
“什麼亂七八糟的,休要再次顛倒是非,混淆視聽!”那巫漸鴻的大兒子巫翔冷聲嗬斥。
“我這裡有那字條證據為憑!”葉凡從戒須彌裡去摸那字條,隻是,當他探手去尋的時候,頓時呆住了。
因為字條已經消失無蹤了。
“這……”葉凡說不出話來了。
巫天冷聲逼問:“字條呢?”
“字條不見了。”葉凡老實的說道。
巫天冷笑,說道:“拙劣的伎倆!”
“的確拙劣!”沈墨濃淡淡說道。她隨後說道:“巫教主,你覺得這事情若是沒有蹊蹺,我和葉凡會來搞這麼拙劣的事情嗎?我若要撒謊,若要掩蓋一些事實,必定會做得天衣無縫。難道巫教主覺得我沈墨濃沒這個本事嗎?”
巫漸鴻寒聲說道:“本座又怎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如此拙劣,以此來引出你所謂的疑點呢?”
沈墨濃說道:“背後有人在操控這一切,目標隻怕不是巫飛,也不是我們。而是想要對付你天巫教,巫教主,這背後的人是在激化矛盾,要讓你天巫教走向萬劫不複的地步。我看你還是不要自誤的好!”
“豈有此理!”巫漸鴻勃然大怒:“好狂的沈墨濃,本座近年來是聽聞了你的名聲。你真以為,就憑你一個國安,就能撼動我天巫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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