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定方出門後,呂奇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然後賊兮兮的笑道:“他走了也好,整日裡鼻孔朝天的,我這個王朝舊貴子弟都沒橫,他一個土財主的兒子,倒是橫起來了。”
李浪知道呂奇的脾性,就這張嘴不把門,但人也大氣,心裡不留事,所以開玩笑道:“怎麼?還有隔三差五跑當鋪的舊貴子弟麼?泡軟的棒槌不如針啊!呂兄!”
呂奇聞言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果然也不介意,反而笑的更開朗了些:“都是身外物,都是身外物,來來來···昨天我剛當了老娘給我傍身用的玉佛,換了幾壺好酒,哥幾個先喝一輪。”
說罷他就從床底下的箱子裡,掏出了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幾個用油紙包的玩意,聞著就有一股濃鬱的肉香。
明壁聞著味道,就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然後臉蛋一紅,又低下了頭,挪了挪腳尖。
“哥幾個!彆客氣,吃起來!喝起來!我再給你們講講,女皇登基之前,還是皇家公主時的舊事。”呂奇吆喝著說道,已經按耐不住即將傾瀉而出的傾述欲。
他這廝,是真改不了。
幸好這裡是青燈古佛的青陽寺,遠離京城。
要是在京城敢隨意談論女皇之事,被聞風使聽到了,怕不是要脫幾層皮。
吃飽喝足,呂奇倒頭就睡,明壁隻是小酌了幾杯,卻小臉通紅,正在李浪一旁囫圇的說著一些胡話,小光頭一紮一紮的,像是在釣魚。
李浪一指打在明壁的腦後的玉枕穴上,用出了拂袖功中點穴拿勁的手法,讓明壁乖乖躺下,給其搭好被子之後,則是又出了門。
剛剛也算是托呂奇的福,進補了一番,現在便又是要尋地方進入血汗工廠招分身,繼續努力的修煉。
這幾日通過呂奇的口,李浪也算是知道,這個世界的頂級天才,都能可怕到什麼程度。
那些存在,比開掛還要誇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