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李浪驚奇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過之後那位同門前輩,被發現出軌,光著上身被掛在懸崖上掛了五年。”雪玉隨口說道。
李浪內心燃起的一點點小火苗,瞬間就熄滅了。
這和才出虎穴,又入狼窩,有什麼區彆?
上京城即便是刀山火海,隻要活著走出來,那就是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
但真和浚水劍派的老娘子混跡一處,犧牲的可是一輩子的自由。
他是天生的浪子,注定不會為了某一朵花而做停留。
“行了!閒聊的夠多了,給你個好玩意,你拿去玩,然後你自己掂量著辦事去吧!”雪玉揮了揮手,就像是趕蒼蠅一樣驅逐李浪。
李浪卻看著雪玉遞過來的玩意,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古怪的銅盤,銅盤呈現微微的凹陷形狀,上還有一圈圈細密的花紋,陽光下好似在不停的在遊走。
“師叔!這是什麼?”李浪問道。
雪玉道:“自己琢磨,琢磨不透,就問你手心裡的那個丫頭。”
李浪握了握右手手掌,尷尬一笑,卻不解釋。
青陽門風嘛!就是這樣的,外鬆內緊,看起來好像什麼都不管,實際上都在掌握之下。
拿著銅盤,李浪離開了雪玉的居所,等下了山頂的寺廟建築群,到了半山腰的洗心湖畔,李浪解開吳月的封印。
“我向寺裡的大和尚說過了,他讓我們放手施為。”
“然後他還給了我們這個,你認識嗎?”李浪將右手手掌對準銅盤。
很不理解,他手心裡又沒有長眼睛,吳月究竟是憑借什麼,對外界形成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