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魁樓出來起,李浪就泡在了濟世堂。
濟世堂也是劉家的產業,所以得了劉定方劉公子的幫助,一些尋常的藥方,還有普及化比較廣的醫學書籍,李浪都可以在濟世堂隨便觀看。
第一天,學習、觀看、然後血汗工廠裡火熱朝天的操練,分身們互相組隊,相互試手。
結果痛失七名普通分身。
第二天依舊如此,痛失三名分身。
第三天,李浪已經開始上手,幫忙處理一些跌打損傷上的問題。
因為主用藥物,都是外敷為主,所以濟世堂的坐診大夫也沒有阻止,而是在一旁幫忙掌眼。
當然,有這樣的好脾氣,與李浪會做人有關。
畢竟每晚的得魁樓消費,可都是慧浪大師買單。
且因為李芊芊的關係,這些跟著李浪一道去的藥房大夫、掌櫃甚至是跑腿夥計、學徒,都受到了極好的安排,享受到了以往從不曾享受過的人間樂事。
有著這樣的獨特交情,李浪隻要彆想著把濟世堂給點了,他們都由著李浪‘胡鬨’。
不錯,在這些人眼裡,李浪就是在胡鬨。
但是,事情很快就不對勁起來。
第四天,李浪的進步很大,已經開始正式入門,能夠拿的準脈,通過病人的脈象,像模像樣的分析病情,出錯率不高,最多隻有兩成。
第五天,李浪已經完全超過了所有的濟世堂學徒,就像是在這一行苦心經營了數年一般,達到了許多正式大夫認可的出師標準。
第六天,正式坐診,接待了七名患者,皆完美定下藥方,不敢說藥到病除,卻也是對症下藥,保證服用過後,情況就會開始好轉。
第七天,李浪的醫術,開始讓那些在濟世堂坐診的大夫們,感到有些如坐針氈。
看向李浪的眼神,也逐漸從原本的友善,轉變為忌憚與嫉妒。
得魁樓裡,再好的姐兒,也比不上被砸了飯碗。
一頓飽,還是頓頓飽,多數人還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