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裡就想樂。
鬼醫是誰啊,他一定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臨時起意,等不及就把人家吃了。
鬼醫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彆說一個小姑娘,就是院長本人,也沒辦法阻止啊!
張靜文理所當然地這樣想著。
要是她知道,這婚事其實不是鬼醫逼人家的,而是這個小姑娘自己上趕著嫁人的。指不定得多驚訝呢!
“醫院裡都這樣關心職工呢?”
辰北娘搓著手笑,
“那我就放心了。辰北當醫生這麼多年,我一直焦心,怕他傷著,餓著。還有他那破脾氣,也怕他得罪人呢。”
辰北娘讓著張靜文坐下。
“坐著說,站著多累人啊。小晴,快倒茶。”
辰北娘看到小女兒閻晴也回來了。
忙叫閻晴倒茶拿糖果。
“不用忙了,喝白開水就好。”
張靜文趕緊阻止,端起桌上的白開水喝一口。
白開水是胡妮剛才給倒的。
婆婆那屋的櫃子鎖著,她當然不會拿自己屋的東西,替婆婆招待客人。
“我兒媳婦呢?”
辰北娘坐下,在堂屋沒看到彆的人。
禁不住問一句。
“同誌路上辛苦了吧?”
閻奇山栓上馬,洗了手,才進屋。
“不辛苦,比起那些天天站手術台的一線醫生,我們哪能說苦啊?”
張靜文趕緊站起來,和閻奇山說話。
“坐吧,同誌,坐著說話。”
閻奇山坐在板凳上。
看著張靜文也坐下了。
辰北娘實在忍不住,又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