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馬蘭花此時都聽不懂。
一時之間。倒僵住了。
血流著馬蘭花的臉,流到地上。馬長貴覺得半個身子都麻了。
“蘭花啊,你咬得是爹,快張一個嘴,啊!”
涼得水上前,輕輕在馬蘭花臉上拍一下,想把她嘴巴拍開。
吼!
這一刺激,馬蘭花咬得更狠。
“你奶奶的,你是故意的吧?”
馬長貴狠狠瞪了涼得水一眼。
像拍小孩睡覺一樣,分明是嫌他被咬得輕,奶奶的。
“哎喲,哎喲,”
下一秒,馬長貴的臉就痛變形了,
“快想法,救救我,快點!”
啪,啪,啪
一連三個耳光,響亮,凶狠。
啊!
馬蘭花嘶吼一聲,疼痛使她本能地鬆開嘴。
馬長貴血淋淋的手掌拿了下來。
撲,
馬蘭花吐出一塊爛肉,和著血沫子,滾到地上。
她的臉立馬腫了起來,
幾個巴掌印子觸目驚心。
“你敢打我閨女?”
馬長貴不敢相信地瞪著彩衣。
“過激性精神病會有暴力傾向,而且精神病人打死打傷人,是不負刑事責任的。當然,把手掌咬掉,也不是什麼大事。”
彩衣氣定神閒地說完,拍拍手,坐到旁邊的椅子上。
“你一個當兒媳婦的,居然敢打婆婆,反了你!”
大枝愣過一會,撲上來,就要打彩衣。
“我婆婆已經死很多年了,我怎麼會打我婆婆呢?”
彩衣瞅了大枝一眼,
“山子哥,有人要打你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