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說,就不說。啊。”
“不,我不想再瞞你了。”
彩衣眼神堅定,
“你聽了,要打要罵,要離婚,都隨你。”
打?
罵?
離婚?
什麼事?
這麼嚴重?
涼山嚇地臉都變了。
“彩衣啊,什麼事,你可彆嚇我,你說。”
彩衣雙手緊緊捧著碗,像捧著最後的依靠,慢慢地,堅定地,向涼山說起了她所有的過往。
從生病後到現在,四年來的事,彩衣都講了。
彩衣還把衣袋裡的藥瓶子,拿出來給涼山看。
彩衣一邊哭著,一邊說著。
終於講完了,
彩衣低著頭,就等著涼山發火,打人。
衝著她吼你這個瘋子,給我滾蛋!
可是,
良久,沒有吼聲。
咦?
彩衣困惑地抬起頭,
涼山的表情太過平靜。隻是看著她,依然是寵溺的目光。
怎麼回事?
彩衣緊張地不行了,緊緊捧住碗,喝了一大口水,希望能讓自己鎮靜一些。
哦,
涼山伸出手,抹掉彩衣唇邊的水跡,拿掉彩衣手裡的碗,放到桌上。涼山伸出雙臂,抱住彩衣,用一臉胡渣,輕輕蹭著彩衣嬌嫩的小臉,
輕輕地說,
“我讀書沒你多,我不懂什麼大道理,我就知道,我娶了你,你就是我媳婦。這一輩子,我就得養著你。”
“哥。”彩衣把臉埋在涼山懷裡,瞬間淚水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