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快速在她脖子上一擼,馬蘭花不由一伸脖子,把藥咽到肚子裡。
“你給我娘吃了什麼?”
小梗掙不脫涼山的手,拚命拿腿踢涼山。
馬蘭花吃過藥,頭一個勁抖動,抖動了一會。突然靜下來,眼神呆滯,但已經不傻笑了,也不再有武力行為。安靜地靠在牆邊,顯然累了。
“蘭花爹,你看看你,總說得水不管蘭花,這不是給蘭花買了藥嗎?”
歡喜娘捂著臉,埋怨地看著老頭子。
也不問清楚,隻聽小梗的幾句話,就上門問罪,看看,丟臉了吧。
“閻彩衣,你不要裝好心。哄彆人管,可哄不了我。你把自己的藥,給我娘吃了,我也不會念你個好。”
怎麼能當著彆人的麵,把彩衣的病說出去呢?
爹還不知道彩衣的病呢?
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彩衣可怎麼在莊裡活人呢?
涼山一聽急了,上前一步,
“小梗,你不要胡說。”
“我胡說,我胡說什麼了,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啊!“
“你說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有種就衝我來,沒事。”
彩衣揚起臉,看著小梗。
瘋病是她身上的汙點,以前她怕,現在有了涼山,她什麼也不怕。
“你嘚瑟什麼,不就是一個瘋子嗎?”
“閉嘴你!”
涼山嗓門本來就大,這一聲吼,膽小的,能把尿嚇出來。
小梗被嚇地抖了一下,有些惱了,
“涼山,你吼什麼吼,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個傻b。被人家騙了,還替人家說話。一個沒人要的瘋女人,你還當白美一樣捧著,你惡不惡心啊!”
“給我把這些話咽,以後,要是讓我聽到,莊裡有這些閒話。我絕不饒你!”
涼山揚起巴掌,臉都氣青了。
“說你傻,你還真傻,不過,一個瘋子,再加一個傻子,倒也很配!”
小梗惡毒地笑了。
“我媳婦是不是瘋子,關你什麼事!”
涼山看了一眼屋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