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北。”
“嗯。”
“你一會冰冷易怒,一會溫暖如陽,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你?”
“對你溫暖如陽,對外人冰冷易怒,哪一個都是真正的我。”
哦,原來是這樣。
她這句話不是等到白問了。
“辰北。”
“嗯。”
“三千年前,你是尊貴的太子,我是卑微的花奴,對不對?”
“你是花奴,但不卑微。”
“你娶了我當太子妃,為什麼?”
“不為什麼,因為是你。”
唉,她又白問了。
“這草地上好舒服。要是能永遠在這裡,就好了。”
“那我就陪你永遠在這裡好了。”
呆在一個局促的空間裡,他呆過三千年,比死亡還可怕的寂寞無聊。
但如果是七七喜歡,他寧願陪她呆著。
“你又說傻話了。我們怎麼可能永遠呆在這裡呢。我還有孩子,你的這身體是楚雲狂的,他還有家人。我們怎麼能自私地隻想到我們自己的幸福呢。”
“小七,你還是沒有變。”
聽辰北總叫她小七,小七是她三千年前的名字嗎?這好像隻是一個代號而已,一點也不像是個人名。
“小七是我的名字嗎?”
“是的,你是師父收的第七個徒弟,所以師父給你取名小七。”
哦,她還有師父啊?
“那我有父母親人嗎?”
長久地沉默,七七感覺到靠近她身邊的辰北的身體,有些僵硬。
“哦,算了,我還是不問了吧。”
七七趕緊岔開話題,不管三千年前的她是什麼樣,是悲傷還是歡喜,都已經成了過去。再提三千年前的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看樣三千年前,她身上一定發生過什麼不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