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小天衣一口氣，一個人居然吃下兩張烙餅卷土豆絲。
臨了又喝下半碗菜湯，拍著小肚子說，
“媽媽，飽了。”
“天衣乖。”
吃過飯，
七七刷鍋碗。
等收拾好了。
七七把新衣服拿出來，讓兩個孩子試穿。
天衣高興壞了，穿著新衣服，跑出去玩了。
千夜還是像以往一樣，淡淡地說，
“不要亂花錢，現在我們不是沒有錢了嗎。”
“房東阿姨送的。”
“媽媽，你不是說過，無功不受祿嗎？你怎麼能隨便接受彆人的東西呢？”
你看看，這個小孩子，才這麼小，就處處管著她了。
七七樂了。
“以後我們店賺了錢，我們再給房東阿姨送件禮物，明白嗎？”
“明白了，這叫來而不往非禮也。”
“你這個孩子，怎麼學了一嘴的文言文啊？”
“我在屋裡看的那些書上寫的。”
書，什麼書？
七七突然想到，她在舊貨市場討來的那些古典書籍畫作。
“你能看懂那上麵寫的是什麼嗎？”
“不完全懂。”
還不完全懂，那裡麵的文字，可是連一般大人都看不懂的。
“你看了多少？”
七七以為千夜會說幾頁。
誰知道，他竟然說，
“三本。”
“什麼，三本，你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