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念這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去吧,好好表現。”
保鏢揮了揮手。
柳小念下車,這回不用傭人提醒她,她自己就蹬蹬蹬跑上樓,去書房找陸景南了。
陸景南剛開完一個視頻會議,這會靠在輪椅上有些想睡覺。
他聽到有腳步聲,不過以為是傭人過來續咖啡,就沒有管,也沒有睜眼。
唇上突然一熱,很明顯被人親了一下。
陸景南瞬間睜眼,眼中的殺氣在看到柳小念那張臉以後瞬間消失不見。
他“”
這女人玩什麼把戲?難道是
開竅了?
陸景南看著柳小念這個不知羞的女人,親完了他,又把手放在了他褲子上。
這是想做什麼?
陸景南伸手,掐住柳小念的下巴,“讓你去上大學,你就學了這些?一回家就摸男人褲子。”
柳小念抬頭看著陸景南,她是找手機啊。
不過是陸景南也無所謂了,反正她寫字他是懂的。
柳小念就一把抓住陸景南捏她下巴的手,想了一下保鏢的話,才認真的寫,“你開心嗎?”
陸景南盯著她瞧,“你打什麼壞心思?誰教你的?”
就柳小念那個榆木腦袋,她會這些?會一回來就親他,摸他的褲子?
開玩笑,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都不會開這個竅。
柳小念眨眨眼睛,卻是對陸景南開不開心,愉不愉快很較真。
又寫,“你感到快樂嗎?”
陸景南朝輪椅上一靠,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我還能更快樂,有人教你了沒有?”
這就涉及到柳小念的知識盲區了,她眨了眨眼睛,傻傻的寫,“你想怎麼更快樂。”
趕緊快樂,心情好了才能幫她救霍依依。
陸景南收回被柳小念握著的手,放在額頭上撐著瞧他,人也顯得更加慵懶矜貴。
“你說呢。”
三個字讓他說的硬像是調情。
這說實話不是柳小念現在內心著急有急事,她是實在扛不住他這樣的。
但她此時滿腦子救人,哪有什麼彆的想法,心思正的不能再正了。
一點也不浪費時間的在陸景南腿上寫字,“我有事求你。”
寫完才想起來陸景南的腿是殘廢的,坐輪椅的話可能是沒有感覺的。
是這樣嗎?
柳小念試探的又在他腿上寫了一句,“我這樣寫你有感覺嗎?”
有感覺嗎,知道她寫的是什麼內容嗎?
十萬火急啊。
陸景南垂眸盯著跪蹲在他膝蓋邊的那個小啞巴,一本正經,“你這樣寫我沒感覺。”
柳小念點了下頭,她就說他是沒有感覺的,有感覺就不會坐輪椅了。
柳小念就拿起他的另一隻手,在他掌心裡寫字,也不廢話了,“我朋友被抓了,你能幫我想辦法嗎?她是為了我才被抓的。”
寫完了卻總覺得哪裡好像有一點不對,哪裡不對勁,她卻又細想不出來。
就眼巴巴的盯著陸景南,那麼祈求。
像是一隻等著主人投喂的小狗,眼神那麼讓人心軟。
陸景南的側重點卻總是不一樣,問她,“是你朋友這樣教你來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