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然這才開口說道“阮郡主,不必了,我們幾人還有些話要說。”
這句話落下,阮流螢並未糾纏,笑了笑,不在說話,目光看向了站在最後不顯眼的沈冉,便轉身帶著人離開了。
等她沒走多久,沈冉忽然就捂著肚子,鄒起眉頭,說道“大姐,我肚子疼。”
沈清然聽到這話,連忙命人去將她安撫好,一臉擔憂。
對於沈冉這個妹妹,她心裡麵始終都是在乎的,隻是沒想到沈冉會在她麵前裝。
沈冉走了好長一段路,看著身邊沈清然的丫鬟,開口便說道“你去先給我找些水來了,我現在就想喝。”
那丫鬟也是沒法子,隻能到處去找水。
沈冉見到那阻礙自己的丫鬟走開了,才去找的阮流螢。
阮流螢剛才就是故意給沈冉眼神,讓她過來找自己,沒想到她是真的來了。
兩人一般都會約在阮流螢的寢殿,這裡是阮貴妃特意收拾出來給她住的,寢殿前麵種了好大一片月季花。
阮流螢就坐在花叢之中,眉眼帶笑地看著沈冉走進來。
秦月沒想到沈冉能這麼傻,便在阮流螢耳邊,低聲說道“郡主,你若是想明白林溪到底有沒有作弊,不如就從她身上下手?”
阮流螢輕輕搖晃蒲扇,聽到她這話,手一頓,落在秦月的胳膊上,阻止她,說道“她是我對付沈清然的棋子,你彆亂動。”
她心裡麵早就想好了,沈冉是鎮國公家的女兒,傷了的鎮國公所有女眷的聲譽,看她沈清然還怎麼入宮。
一想到這裡,阮流螢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
可是沈冉根本就不知道此事,她湊到阮流螢麵前,還不住的問道“郡主,怎麼笑得好生開心,有什麼笑話,不如講給我聽聽?”
聽到她這話,阮流螢靠在貴妃椅上,轉動手腕,搖晃蒲扇,扇在她臉上的風,吹動她鬢邊的碎發,隻聽聞她輕聲地說道“此事到底是很有趣,隻不過也不是說不能說給你聽,但是現在還不行。”
聽到這話,沈冉更加來了興趣,抓住她的手,問道“好姐姐,到底是什麼事情,求你快告訴我吧!”
阮流螢越是那麼說,她的心裡麵便是越好奇,到底會是什麼事情,能讓她不告訴自己。
但是看著她的神情,想來也不會說,沈冉也收住,便和她一起吐槽說道“也不知道我大姐到底是怎麼想的,一見到那林家姑娘,隻當是自己的親生姐妹,把我都晾在一邊,不管不顧的。”
阮流螢聽到這話,麵上露出心疼的神情,說道“你大姐不疼你,我自然來疼你,從見到你第一麵,我權當你是我家妹妹,有你這麼好的妹妹不去疼,隻去疼外人,也就是你大姐沒眼光了。”
沈冉聽得萬分感動,對了就是她大姐沒有眼光,居然一心隻想著林溪的好,都沒有想到她入宮以來,麵對的苦難。
“阮郡主,我就知道你是真心對待我的。”
“你對我,不是也好。”說著阮流螢也忍不住抓緊她的手,接著說道“倒是有件事,我得和你說一聲,上次撿到你手帕的那人,不知為何哭著求著來我跟前,就是為了和你再見一麵,我今日特意讓她來這院子,搬搬花,你可千萬彆怪我多事。”
沈冉原本已經把那人拋之腦後,聽到她這麼說話,一時之間都沒想起來那人長什麼樣子。
阮流螢自然也是見到她神情的模樣,便說道“說起來,你也是鎮國公家的女兒,怎麼不給你說一門好親事?我聽聞你大姐可是說了許多人了。”
說道這裡,沈冉的神情變垮了,她有些埋怨地說道“此事,還不是怪大姐,這麼多年都沒定下來,害得我們的親事也隻能往後拖。”
“也不知,你知曉不知曉,你大姐可是和太子想看過。”
沈冉大為震驚,她一直都知道家裡麵,準備給她相看的人,都不如鎮國公府的門第高,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緣故,她看不起的人,可未來確有可能成為自己的丈夫。
她心裡麵怎麼都不滿意,現在聽到阮流螢這麼說,她心中的不滿直接溢了出來。
“我看著你長相也不差,性子溫和聰慧,又怎麼可能比不上你大姐,你家裡麵的人,可真是偏心。”說道這裡阮流螢假意抹了下眼淚,開口說道“我和你大姐鬨不愉快,就是和太子相看的時候,鬨出來的誤會,你大姐她還以為是我影響到她了。”
“哎。”
說著阮流螢又把帕子放在下,接著開口,說道“在我眼中,你也是配得上那麼好的姻緣的。”
沈冉心裡麵本就不滿,現在又聽到她說的話,自然更是膨脹起來。
阮流螢見到她已經鬆動了,又接著趁熱打鐵地說道“說來,那個對妹妹一見如故的金吾衛,家裡麵的門第也是二品以上,祖上襲了侯爵,在榆陽一帶名聲極大。”
沈冉一下子反應過來,“榆陽莊家?”
“可莊家的侯爵之位不是在上一代就被取了嗎?更何況莊家現在空占了一個二品的閒官,名頭好聽,卻並沒有實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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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家看似和鎮國公府相差無幾,可要是從實權上看,那可是差多了。
阮流螢也沒想到,沈冉會對這些這麼了解,她隻能又接著,說道“那我可是聽說了,你家裡麵也在著手準備你的婚事了。”
“什麼?”沈冉沒想到自己還在宮中,外麵就在準備自己婚事了,“可是母親卻從未和我說過。”
“那是因為你母親給你想看的人,是你母親後家的人,她怎麼會告訴你,更何況此事,鎮國公府的人都同意了。”
沈冉聽到這話,神情都變得一臉不忿,她憂鬱地說道“憑什麼,大姐的婚事就要精挑細選,我的婚事就這麼草草決定了?”
一想到這些,她心裡麵的怒火,瞬間就點燃了。
所以,接下來阮流螢故意放莊生進來搬盆栽,她都是沉默之中允許了。
而她腦子裡麵還帶著些許的怒火,阮流螢在不知不覺之間帶著離開了。
“沈姑娘,我叫莊生。”說著,莊生的俊臉上,漏出一抹潮紅,“是小生唐突了,冒犯了。”
說著,他弓著腰,朝著她的方向行了一禮,又接著說道“可是冒犯了,我都要和你說,沈姑娘,小生在見到你的第一麵起,就就就,對你心聲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