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這麼認為的?”嬴清晏淡淡的道。
“臣等沒有!”
從北京的來的臣子,無論滿臣還是漢臣連忙撇清關係。
笑話!他們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
陛下年紀雖不比前東家,當皇帝的時間和閱曆不如前東家。但是要論皇權的話,不是前東家能比的。
守成後世之君的皇權比不得開國之君。
後世繼位的君主還有撿漏皇位的可能,但開國之君沒有兩把刷子是不行的。
嬴清晏也很疑惑,這老東西怎麼當官到現在的,連臉色都看不明白。他是怎麼混進大秦的朝堂的。
原先的滿洲之臣狠狠的閉上眼睛他們怎麽和這樣的蠢貨同朝為臣,要是陛下以為他們這麽蠢怎麼辦?
老棺材瓤子高高仰起頭,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公雞一般。
嬴清晏手指敲擊著桌子,想著看來今年得考核官員了,要不良莠不齊,再出現明末東林黨那樣的東西就不好了。
敲擊的聲音一下一下,就像敲在大秦諸卿的心裡。
過了幾息,嬴清晏開口道“你認為朕下令焚燒女四書以及廢除纏足是不對的?”
聲音還是那麼的古井無波。
諸卿聽見陛下的聲音不禁鬆了一口氣,陛下的威勢越來越重,剛剛不過幾息的時間,他們就感覺過了一天的功夫。
“女四書以及纏足是自古有之,祖宗之法不可變也。”老棺材瓤子道。
“你是哪年進入清廷的?”
“丙寅年間兩榜進士。”老棺材傲慢的仰起頭。
周圍的臣子被他蠢的不行,深怕他將愚蠢傳染給自己。
“你是科舉上來的,科舉亦不是自古有之,既然你覺得的遵照祖宗家法,朕雖然不知你遵的是哪個祖宗的家法,朕也不好阻攔。你家的兒郎就不必可舉了,之女四書與纏足就罷了。”
老棺材瓤子直接坐在地上,一臉絕望,他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錯,曆來不就如此嗎?
他怎麼就賠上了兒孫的前程。
嬴清晏把玩著手中的墨翠十八子“至於祖宗家法的事,彆的朝代的祖宗家法與朕大秦何乾?在大秦,朕就是祖宗。”
下麵的諸卿聽見老棺材瓤子的男嗣就這麼被剝奪了科考的資格,不由得想起了當初廢除纏足的時候,有不少的老棺材阻擋,陛下也是直接剝奪了他們家男嗣的科舉資格,如今,這條法令已經記入大秦律。
至於陛下說大秦沒有祖宗家法,她就是祖宗。
他們嘴角抽搐,卻無法反駁。
畢竟這是事實,即使陛下再崇拜始皇帝陛下,陛下也確確實實是大秦的祖宗。
他們的老東家康熙真的沒有這底氣,說自己是大清的祖宗。
“還有一事,民間的貞潔牌坊也都廢了,再有女子為夫殉葬一事,其夫家以謀害論,謀害他們者,其家族後人三代不得科舉。記入大秦律中,適齡寡婦再嫁者官府給添嫁妝,民間貧困寡婦再嫁再添三畝田地。兩批布,一石糧食。”
嬴清晏看著下首的臣子,她自己培養出來的人都已經有了差事,就連後來投降的,像年遐齡這樣的也有了差事。
至於自己的丞相,更是忙的腳打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