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眼神掃過去,量她膽子再大,也不敢吱聲。
他宋煜北在西京混的這些年,名聲不是白混的。
不過這些話他沒說,反而痞裡痞氣的道:“大概因為我長太帥了,給她迷暈向了也不是不可能。”
這是自戀狂發作了?
向枳無語,抬眼卻見宋煜北扯下了領帶,然後開始解白襯衣扣子。
向枳整個神經都崩了起來,“宋煜北,你做什麼?”
宋煜北一本正經,“洗澡。”
向枳瞪他,“?”
宋煜北耐心的為她解惑:“我剛剛不是說了今晚住這?”
向枳呼吸微窒,半天才支支吾吾的說出一句話:“可我已經答應彆人下去打牌了。”
宋煜北俯首,溫熱瘙癢的呼吸落她脖子裡。
耳邊是他低低徐徐的笑聲:“不礙事,你打你的牌,我睡你床,等你……”
向枳是踉蹌的跑出去的。
剛剛他……
拒絕是故意的!
她深吸了口氣,撫了撫燥熱的臉頰,稍稍平靜了一會兒才去了樓下。
其實她根本無心打牌,如果不是宋煜北‘不要臉’的賴在她房間裡,她早就找理由結束打牌,回房間裡。
現在眼看著已經接近淩晨,大家都有了結束的意思。
她彆無他法,隻好隨著大家。
磨磨蹭蹭上了二樓。
忐忑的推開房間門,房間裡隻餘了一盞昏暗的壁燈,她下意識往床的位置看去。
宋煜北安靜的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看樣子已經睡熟。
向枳看著他的睡顏,緊張的神經一下鬆懈下來。
想了想,她還是不願躺他旁邊,就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沙發的位置,隨便找了個抱枕,躺了下來。
沙發不太舒服。
她輾轉反側,用了好長時間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時,向枳懵了足足一分鐘。
她明明睡在沙發上,怎麼現在跑床上了?還被宋煜北攬在胸前。
不會是……她半夜夢遊跑到床上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