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誰一起？”他淡淡的問。
向枳身形一僵。
眼神因為他的話瞬間冷下來，“你找人跟蹤我？”
他散漫的嗓音卷著嘲弄響起：“怎麼？心虛了？”
向枳冷眼瞧著她：“我本以為宋先生不屑乾這種跟蹤人的戲碼！”
宋煜北挑眉，“合著你背著我跟溫書白約會很理所當然就是了？”
向枳皺眉，“五人聚餐怎麼就成約會了？”
宋煜北審視她，半晌才開腔：“溫書白跟你說過了吧，他以後就在國內發展了。”
向枳抿唇。
不知怎麼回應。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
宋煜北嗤笑，“怎麼不說話了。”
向枳攥著手指，麵無表情的說：“他無論在哪邊發展，都跟我沒關係。”
“是嗎？”他散漫聲問。
“既然跟你沒關係，那以後就彆見麵了。”
向枳掀眸看他，“朋友做不得嗎？”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
低頭，俊臉落在她麵前，淡淡的俯瞰她：“你打算跟他做……”
他說著，唇畔漾起弧度，輕蔑又玩味，“睡過的朋友？”
【你打算跟他做睡過的朋友？】
他沒說錯。
思緒不受控製的回到四年前。
向枳跟他提分手的第二個周。
當時正是他事業上升期。
他自己跟進的研發項目都不要了，每天徘徊在學校裡找她。
可她跟他提分手後一個周，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她能去的幾個地方他都找了個遍。
最後還是葉兮主動來找他，讓他不要再找了，雖然她沒有直說，但意思大概就是在告訴他：向枳在躲你，她不想讓你找到她，彆再給向枳添麻煩了。
白天找不到她，晚上他就用酒精麻痹自己。
直到沈煥一個電話，告訴他今天看到向枳跟溫書白開房。
血液仿佛瞬間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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