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去教堂舉行婚禮。”他看向溫知閒“就我們。”
屬於他們倆沒有拘束,隨意自由的婚禮。
周七時一愣,突然指向自己“那我是什麼?”
兩人同時看向他,周七時抱緊自己“乾嘛?被我知道了,要把我暗殺了?”
他笑了出來,露出一排大白牙“帶我一個。”
祁硯京“你當花童。”
周七時“?”
他上下比劃了一下自己,“我這麼高,當什麼花童。”
“我可以上去給你們來一首ra。”
溫知閒表示“要不要再邀請你親愛的姐姐來現場收聽?”
周七時頓時垮了臉,雙手交叉“達咩。”
他姐要是知道了,絕對要把他頭發剃成地中海。
“你們就帶我一個唄。”他麵對祁硯京和溫知閒“是不是好朋友?”
祁硯京“我也沒說不帶你。”
周七時揚起笑容,“那就行,什麼時候?”
他被押著學習了幾天,這不得跟他老爹說他要參加婚禮,這樣就可以摸魚一天!
美滋滋!
祁硯京看著溫知閒的狀態,應道“過兩天。”
周七時再次生無可戀,那豈不是還得學兩天?
他轉念一想,“你不會是要把我撇開吧?”
“我是那樣人嗎?”
周七時想著也是“我相信你。”
他正要坐下呢,突然手機響了,他看完備注後猛地抓了抓頭發,“可惡,我要走了。”
他下午偷跑出來的,現在得回去了。
他臨走前還鄭重的朝著溫知閒道“一定要叫我,記得通知我,不然等我回去就去你家鬨。”
溫知閒笑出聲,“知道了!”
周七時拿著手機嘴裡嘀嘀咕咕的念著“催催催,就知道催!去趟衛生間都不行啊!”
“你怎麼沒提前和我說?”溫知閒問他。
祁硯京揉了揉她的小臉“其實就是想留下和你在這裡玩幾天。”
他拉著溫知閒坐下,和她繼續道“我也是臨時決定的,把山頂教堂包了下來,等你再休息兩天,我們一起去看日出。”
順道把婚紗照給拍了。
溫知閒看著他,總覺得他哪裡有些不一樣,可偏偏不知道到底是哪裡。
晚上她洗完澡坐在後廳沙發上玩了會兒手機。
這趟祁硯京過來就己經幫她把護照身份證全帶過來了,許是抱著能找到她的決心來的。
韓野從前廳過來準備上樓,溫知閒抬眸看到他,心裡想到了些什麼,朝著他招了招手“過來過來。”
韓野腳步在第三節台階上停下,轉身下來,坐在了溫知閒旁邊的那個沙發上。
他看向溫知閒,等著她出聲。
溫知閒手搭在沙發扶手上,問了句“這幾個月都好嗎?”
韓野簡潔的兩個字“不好。”
包括他。
溫知閒等他繼續往後說,等了十秒,他一句都沒有。
好吧,這人是牙膏,需要擠一下才會出一點。
“祁硯京嗎?”
韓野現在明白她想知道什麼了,嗓音還是一貫的平靜冰冷“在遊輪爆炸之後的那段時間,老板不能接受你失蹤的事實,除了不停在海上找你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
他又道“本來我以為他能接受了,但是有次白璟約他出門,他突然看見一條裙子下意識的提了你的名字,深夜他吞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