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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念完了今天的戰果彙報和領地生產狀況之後,林德一抬頭果然發現蕾娜已經呼呼大睡了。
看起來已經睡著了很久,被子被踢的到處都是,哈喇子也流了出來,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掀起了一小片,右手還撓著小肚子,完全的睡沒睡像。
作為一個穿越者,林德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把肚臍眼露出來睡覺,所以強迫症發作的林德又幫蕾娜蓋好了被子。
看著蕾娜悠閒的睡姿,林德又想起了那句:“喜歡嗎?”
這個問題或許早已不用回答,雙方都已經成了各自生活當中的一部分。
此時的蕾娜正睡在營地大帳臨時搭好的行軍床上,就在林德辦公的位置旁邊,不過平時好像也沒差,之前蕾娜好像好幾次都是聽完林德的彙報就睡了過去,後麵乾脆就睡在了林德辦公桌旁。
睡相也由一開始的睡美人變的越來越奔放,似乎是因為待在林德的身邊讓蕾娜越來越放鬆了。
就像一隻貓咪,在野外都是十分警惕不敢熟睡,睡著了也保持著戰鬥姿態,但被領養久了之後睡姿就開始抽象了起來。
按照蕾娜自己的說法,哪怕是在睡夢當中,隻要有人踏入了她騎士領域的範圍,她也能馬上反應過來,甚至包括蕾娜的騎士們,所以蕾娜才會放心大膽的睡著守夜。
但這條對林德也完全不適用,無論林德是進進出出的拿文件,還是幫忙蓋被子,蕾娜都毫無反應,如果不是女仆在給林德遞文件的時候不小心一隻腳踩入了帳篷當中,林德甚至覺得蕾娜的騎士立場是不是失效了。
熄滅了提燈之後,林德走出了營地大帳,外麵的侍衛已經等候多時了。
“你們抓到了一個奇怪的俘虜是嗎?”
“是的大人。”
侍衛解釋說道:“他穿著奇怪的戲服,還蒙著眼睛,自稱是編撰派吟遊詩人,是來投奔我們的,我們嘗試了很多方法控製他,包括用繩子綁住,關到牢房當中,帶上鐐銬,都被他輕鬆掙脫了。”
侍衛的描述越來越詭異,而林德也提著燈在牢房當中見到了那個戴著鐐銬的吟遊詩人。
“王!我尊貴的王,很榮幸見到您,我是您最忠誠的弄臣盧卡努斯!”
隔著鐵柵欄,戴著鐐銬的盧卡努斯見到了林德之後顯的異常激動,行了一個大禮,但在行禮的過程中,鐐銬卡住了盧卡努斯的動作。
盧卡努斯見狀,手一縮,鐐銬就掉了下來,之後繼續一絲不苟的行禮。
確實非常的詭異,林德見狀摸起了下巴思考了起來,盧卡努斯的動作有些像縮骨功,但和林德前世看到的縮骨功不一樣,盧卡努斯不光更加行雲流水完全不需要準備,更關鍵的是這一套動作下來給人的感覺就是這副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
身軀對盧卡努斯來說就仿佛一個可以隨意揉捏的玩具一般。
“我尊貴的王,您對您弄臣的第一個表演滿意嗎?”
盧卡努斯匍匐在地,仿佛真的是一個弄臣小醜。
“你是不是弄錯了,我隻是一個邊陲的子爵而已,不是你的王。”
侍從搬來了椅子,林德輕鬆的坐了下來。
對於吟遊詩人,林德是一直有所防備的,大部分的吟遊詩人都身兼間諜的工作,可能是雙麵間諜,更多的是無主間諜,他們隻負責收集情報再賣出,偷誰的情報,賣給誰,都無所謂。
如果說商人還能讓人理解,畢竟商人眼裡隻看中金幣的話,那吟遊詩人則是讓人完全無法明白他們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