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聞舟看著她忽然迷茫的眼神,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隻淺嘗輒止,並未深入,“之前嶽父的忌日,你都是怎麼辦的?”
“前麵三年,我不記得了,不過再早的時候,都是安安陪我一起,采一束花,買一些點心,去父親墳前供奉一下就回來。”
“好,我知道了,今年的祭祀物品我來準備就好,你隻要等著祭祀那天帶我過去就好。”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不早了,睡吧,我明天要早起去一趟單位。”
阮喬喬以為,他說睡吧,就是躺下睡。
沒成想,他說的睡,是抓緊時間做運動。
他還真是……每晚的春宵都浪費不了一點啊!
兩人這邊濃情蜜意,段芳雅卻因為得罪了傅聞舟,而崩潰了一晚上。
她想了許多,直到終於冷靜了下來,腦子裡忽然就想起,蘇邁也不知道阮喬喬跟傅聞舟是夫妻的事情。
她當即從床上坐起身,打算去找蘇邁。
可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兩點。
而且,蘇邁現在住在蘇遙家裡,她害怕蘇遙,便先忍了下來。
明天,明天她就去找蘇邁,告訴他真相。
阮喬喬睡了一覺醒來,傅聞舟已經不在家了。
她想著今天得去醫院把出院手續給辦了,順便去找一下如意,說說父親忌日的事情。
她吃過早飯後,就往醫院走去。
結果人還沒出胡同,就看到醫院東牆角處,鄭有誌跟一個女人起了爭執。
鄭有誌在外一向都很會裝,怎麼會當街跟人起衝突?
她納悶,找了個對方看不到的角度,靠近了些,才發現,那女人竟然是上次一個人來醫院保胎的孕婦。
之所以能認出對方,是因為她還穿著上次那身衣服,紮著兩條大辮子,嘴角的痦子很大,特征很明顯。
阮喬喬蹙眉,鄭有誌怎麼會跟這人起了爭執?
她正想聽聽兩人說了什麼,可鄭有誌卻已經氣憤的直接轉身離開了。
那孕婦見狀,也忙快步跟了過去。
阮喬喬看著這畫麵,心裡有了不太對勁的感覺——
阮喬喬沒有急著去辦住院,而是先去了一趟科室。
顧主任剛換好白大褂要去查房,見她來了,眼底還閃過一抹狐疑:“不是住院去了嗎?怎麼又來了?身體不舒服,就先養病,學習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
“主任,我是想來找您谘詢點事情的,您還記得我第一次和林醫生她們起衝突的時候,一個人來看病保胎的那孕婦尹鳳霞嗎?”
一提名字,顧主任就點了點頭,“那個帶點口音的外地姑娘嘛,怎麼不記得呢,那也是個命苦的,跟得男人不靠譜,她在那之後,又來醫院保了兩次胎,男人就沒跟著來過一次,最後保胎那次,我還讓她住院觀察了一天,那天早上,那姑娘特彆開心地說,她愛人早上會來看她,結果她等了一早上,也沒見人影。”
阮喬喬狐疑了一下,她人就在婦產科,對這件事卻完全沒印象呢?
“主任,是您有事,讓我們跟著趙老師學習的那幾天嗎?”
“就那幾天。”
難怪。
她完全不知道這事。
“主任,那您還記得,尹鳳霞住院觀察是哪天嗎?”
“這我倒不記得了,得去看看住院記錄,怎麼想起問她的事情了?”
阮喬喬笑了笑:“沒事,就是剛剛在門口看到她了,她沒進來,我擔心她是諱疾忌醫。”
“應該不會,上次她出院的時候,我給她開了中藥,吃完後,應該不會再有任何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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