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討厭他?”
“那倒不是,他對自己人可好了呢,我對那些對我好的人,也可好了,所以,我們在一起搭夥過日子,很合適。”
兩人才相處了不到一個月,她對自己能有這樣的看法,傅聞舟倒也知足了。
不過想到些什麼,他又問:“那我和蘇邁,誰好?”
“你好,我根本不認識蘇邁,”阮喬喬說著,抱狗的雙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
那小奶狗終於得到了解放,對著阮喬喬汪汪汪的叫了幾聲後,撒丫子的跑遠了。
阮喬喬順勢爬起身就要去追,可因為酒精上頭,站不穩,差點摔倒。
傅聞舟抬手,圈抱住了她,避免了她摔倒:“彆追了,都跑遠了。”
“它罵我,罵得可臟了。”
傅聞舟沒忍住,又笑出了聲。
兩人四目相對了片刻,傅聞舟輕撫著她的頭,聲音溫柔:“嬌嬌,你真的不記得在哪兒見過我了?”
阮喬喬抬手捧住他的臉:“誰說我不記得你的,我記得你,你那天晚上打人了,打得可凶了,你是不是,也看到了我了?”
傅聞舟挑眉,正要說什麼,阮喬喬的腦袋,卻往他的肩膀上重重一砸,靠在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傅聞舟無奈一笑,看著她的眼底,滿是濃情,“是啊,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了,甚至於在更久之前,我們也見過,可我家嬌嬌的記性怎麼就這麼差呢?”
第二天上午,阮喬喬是被熱醒的。
睜開眼的那一瞬,她腦袋一陣發暈。
她抬手揉捏了一下額頭,緩緩坐起身,頓時,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人給拆過了一般,酸澀感襲遍每一寸神經。
她悶嘶了一聲。
聽到動靜,外間的傅聞舟推開門走了進來,唇角勾著笑意,將窗簾拉開:“你若再不醒,我都要懷疑你昨天喝的是假酒了。”
阮喬喬此刻身上的痛感,可是前所未有的,有那種事後的疼,也有四肢骨頭上的疼。
這可不對勁。
她瞪向傅聞舟,蹙眉:“昨晚我喝多了,咱家家暴了?”
傅聞舟立刻把自己的褲腿拉了上去,露出了他小腿上的淤青,“這要是算家暴的話,那你的確家暴我了。”
阮喬喬:……
什麼什麼?不是他家暴自己,是自己家暴了他?
“你……你可彆想趁我喝斷片了,就胡說八道。”
傅聞舟坐在床沿,一臉委屈:“我可沒胡說,昨天你喝多了,一開始不認識我,後來好不容易認出我了,又問我會不會拋棄你。我說不會,你還不信,說我以後就是個沒媳婦的命,還說要是我敢拋棄你的話,就打斷我的腿。”
他說著又指了指自己腿上的傷,“像這樣。”
阮喬喬心虛。
傅聞舟還在繼續,他拉開了上衣,阮喬喬看到了他滿身的草莓印,臉都黑了。
傅聞舟還一臉‘無辜’地問:“這算嗎?你說,你做夢看到男人跟女人乾這事的時候,會給人留一身痕跡,然後非要給我試試,奈何我身嬌體軟,拒絕不了,就被你搞成這樣了,你一晚上,可是要了人家好幾次呢。
你嘬完,還說嘴巴疼,非說什麼夢境都是騙人的,霸道大佬不是一般人能當的,他們的嘴,果然都是種草莓大棚的。你還讓我也給你嘬了一身呢,說是要感受一下做女主角的快樂。”
阮喬喬臉更黑了,低頭撩開了衣擺掃了一眼,果然,精彩紛呈啊。
她頭一次喝醉酒,沒想到是一點人事也沒乾呀!
看到阮喬喬懊糟的樣子,傅聞舟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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