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輝看出了傅聞兆想要利用傅聞西的心思,在傅聞西走遠後,抬手敲了敲桌子。
“聞兆,我知道你被三房的那潑婦針對,心裡也必然不舒服,會想要儘全力反擊對方,你若的確需要馬前卒,就讓二房老二家的聞懷去。”
“為什麼不能是傅聞西?”傅聞兆看著父親的眼神,透著冷意。
傅清輝一臉的平靜:“因為二房你大堂叔家,就隻有聞西一個兒子,若聞西出事,他必跟我們翻臉。”
“哦?”傅聞兆輕笑一聲:“那就讓二堂叔家的聞誠去好了,我看聞誠也很適合。”
“不行!”傅清輝再次反對:“聞忠死後,聞誠就是你二堂叔家的長子,動不得,所以,唯一可以用的人選,隻能是聞懷。
聞兆,如今你爺爺和我都還活著呢,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所以你行事之前,最好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要行差踏錯。”
傅聞兆冷笑一聲,起身:“好,我知道了,既然父親你覺得聞懷最合適,那你去找我二堂叔討論這件事吧,總有人要為了傅家站出來不是?”
誰去,傅聞兆並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自己父親的態度。
如今,他看得很清楚!
傅清輝鬆了口氣,這事就算讓傅聞懷出麵,也得講究策略。
因為上次,傅聞惠揭開了他的遮羞布,以至於二房兩個堂弟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
所以,即便讓傅聞懷出馬,也不能是現在。
傅清輝正在想對策呢,傅聞誠和傅聞懷捂著腿,一瘸一拐的回來了。
原來兩人是在路上,被阮喬喬安排的人抓住,把他們扔到了關著狗的鐵籠裡,差點沒把他們倆咬死。
傅清輝明麵上的親二兒子傅聞晟也沒好到哪裡去,下班後,被人套著麻袋給罩起來,拉到郊外,倒吊在了一棵老樹下,嘴巴被封的嚴嚴實實。
直到深夜,有人出門上山去搞野物,才無意間發現了他,把他放下來的時候,他臉上血色都沒了。
他給了老鄉錢,讓老鄉把自己送了回來,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快夜裡十一點了,家裡正因他還沒回家而著急呢。
如今家裡的五個男丁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害,傅清輝哪裡還沉得住氣,直接深更半夜的叫來了所有人開大會。
動員二房老二家的傅聞懷,去找傅聞舟撒潑鬨事,就鬨到單位去,讓所有人都看看,傅聞舟找了一個怎樣的妻子。
這說法,直接被傅清河給反駁了。
“聞懷不行,他之前一直都是跟著幾個堂哥去胡作非為的,他自己沒這腦子,去了豈不是等著給傅聞舟送菜?我倒是覺得……讓聞西去吧。”
傅聞西跳腳:“二叔,你可是我親叔叔,你不知道傅聞舟最近逮著我們堂兄弟姐妹,都往死裡整嗎?你這是讓我去送死嗎?”
傅清河是個精明的,他淡定的笑了笑:“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胡話?這主意是你大堂伯出的,他一向最為傅家著想,怎麼可能讓人去送死?我隻是覺得,這件事,聞懷的性格不適合,你更能被委以重任罷了。”
“我才不去!”傅聞西將衣領往身上一攏,一臉的冷意:“就讓傅聞懷去。”
傅清明抬手就拍了傅聞西的腦袋一巴掌:“你對你二叔什麼態度?都說了,你大堂伯不可能害你們,這種守護傅家的事情能落到你頭上,是你的榮幸,你不去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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