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來了之後,感覺老宅那邊,真被她鬨翻了天了,我聽說,老宅的人,現在聽到弟媳的名字都害怕。”
阮喬喬笑著:“這不就是咱們想要的效果嗎?他們要是不亂,我就繼續攪和,總之,他們以前不讓你們好過,以後他們也彆想過安生日子!當混蛋而已,你們抹不下麵子,我來呀。”
傅聞舟看著傅聞則:“大哥,那邊若再有什麼消息,你隨時告訴我,我還有安排。”
“什麼安排?”
“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能處理得來。”
傅聞則抬眸看著傅聞舟,沉默了半響,知道傅聞舟已經成長了,早就不是那個需要被自己納在羽翼下保護的弟弟了。
這樣……就很好。
他點了點頭:“那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隨時告訴我,我也願意在這件事上多出點力。”
吃過飯後,傅聞則跟傅聞舟下了盤棋就先離開了。
傅聞舟洗完澡回了房間,就上床將阮喬喬團進了懷裡。
如今已經入秋了,兩人就算這樣抱在一起,也不覺得多熱,阮喬喬舒適的枕著他胳膊,愜意的閉著眼睛。
不過夜深人靜的時候,人總是愛多想問題。
所以她想到什麼,就隨口問了一句:“等老宅那邊的矛盾最大化後,那個所謂的神秘高人,就該現身了吧。”
傅聞舟的下巴,抵在阮喬喬頭頂,輕輕點著頭蹭了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很快了。”
“聞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那個站在老宅背後的人,也不知道你母親的死亡真相,該如何?”
傅聞舟蹭阮喬喬頭頂的動作停了停,隨即又堅定的道:“總有蛛絲馬跡的,我不信我媽會就這樣白白死去,隻要我還活著,哪怕查到老,我也絕不會放棄尋找真凶。這事你就彆跟著擔心了,乖,快睡吧。”
阮喬喬沉默了下來,她心裡有些發悶,為什麼在第一個預知夢裡,關於傅聞舟的一切,她沒有多了解一些呢?
那時候如此意氣風發的傅聞舟,或許已經解開了他母親死亡真相的謎題。
若是夢裡的自己,也能早點清醒,早點跟蘇邁分開,或許就會知道真相,早點幫到他了。
算了。
到如今想這些假設的事情並沒有意義,幸好自己現在還陪在他身邊,可以跟他一起去麵對所有的風雨,一切也算是剛剛好。
這之後的幾天,老宅自顧不暇,大房老爺子來過找過三房老爺子一次,言語間都是在指責三房老爺子當初不該帶著子女搬出來出。
如今家裡不夠和諧,都是跟他有樣學樣,被他教壞了。
可三房爺爺淡定極了,邊喝著茶,邊安撫:“大哥,咱們如今都是半截身子入黃土的人了,管那麼多做什麼呢?
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要選擇怎樣的方式度過人生,都是他們的事情,你呀,倒不如彆操這些閒心,安安穩穩的過好餘生。”
“我是一家之主,我不管誰管?還是說,你早就看不慣我當家了?不然也不至於這麼多年了,就是不肯把該屬於傅家的財產交出來……”
“大哥,既然你這麼在意我母親留下的那點錢財,那要不你去找上麵談一談,把我捐獻出去的那點錢,全都舔著臉回來好了。
不過你這麼要麵子的人,應該也不好意思去吧,那正好,一會我家孫媳婦要下班回來了,那孩子,是個能主事的,我問問她,願不願意陪你跑一趟?
當然,她如果不願意,罵你是個不要臉的隻知道貪彆人錢財的老東西時,你可彆跟她一般見識,那孩子呀……就這脾氣,我們也管不住。”
傅本昇聽著傅本善這話,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那潑婦孫媳能幫忙才怪,那小賤人不氣死自己就不錯了。
這幾天家裡都亂成什麼樣了,她昨天晚上,竟然舔著臉,又來跟自己要錢。
那撒潑打滾,自己不給錢就要去門口吊死,讓人看笑話的潑婦樣子,他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起雞皮疙瘩。
這輩子,他就沒見過阮喬喬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他來三房,本想著借此機會跟傅本善要點錢,結果一分沒要到不說,還被陰陽著生了一肚子的氣離開的。
他走後,老爺子對著自己難得被推出來曬太陽的兒子,笑得像個孩子:“自打聞舟和嬌嬌來到了京市,咱們這日子過的,可簡直不要太舒爽。”
傅清塵輕笑了一聲,“這說明,咱們聞舟隨了我,是個有眼光的,之前楠楠不也是這麼個雷厲風行的個性嗎?
不過本質上,楠楠還是稍微守規矩了些,所以老宅的人,不怕她。嬌嬌這孩子,在老宅人眼裡,可就真算是在倒反天罡了。”
提起林楠,老爺子眉心蹙了蹙,心疼的看向傅清塵。
傅清塵感覺到了父親的視線,轉頭看向他,他搖了搖頭:“爸,沒事,我想開了,我這輩子,自己把自己搞成這樣也就算了,還連累了楠楠。
我對她的虧欠,已經是還也還不完了,隻盼來生,老天有眼,能讓我再遇到楠楠,彌補這輩子的遺憾吧。”
老爺子沒說什麼,隻是收回了視線,林楠的慘死,對他們三房來說,簡直就是一輩子都沒法抹除的噩夢。
尤其對兒子和兩個孫子心靈上的傷害,簡直無法言說。
他剛剛就不該聊著話題的。
三房這邊生活愜意,傅聞舟和阮喬喬在工作上,也都極其順心。
晚上,兩人吃飯的時候,傅聞舟想到什麼,囑咐了一句:“對了嬌嬌,明天晚上你彆約如意,單位有演出,讓帶家屬,我帶你一起去湊個熱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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