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晨光透過了緊閉的紅色窗簾照在了金爵上身,金爵睜開了眼睛揉了揉頭,推開了躺在自己懷抱中的兩位女子。
起身走到椅子邊上隨意的披上一件外衣,然後順手從圓桌上拿起了一瓶在外界價值千金、哪怕是這間彆墅原主人也不會隨意喝的美酒。
走到了窗戶旁後,金爵拉開了窗簾絲毫也沒有理會躺在床上的兩人是否會曬到太陽,他倚靠在窗戶旁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手中的美酒,然後好似欣賞的看著窗外酒城忙碌的執法人員以及與酒城執法人員混在一起的黑手套。
在刺眼奪目的陽光照耀下,蜷縮在床上的,麵容相似的兩位女性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麵容較為年輕的女子摟住了身旁看上去有著韻味的女子,“母親,你昨晚………………”
“沒大沒小的!”聽到了年輕女子的話語,看上去年長一些的女子紅了臉頰,羞澀道。
當兩人看到了站在窗戶前的青年後,也沒有在意自己的身上是不是有著衣物,兩人一同走到了青年的身邊,然後伸出了白皙的碧藕環繞在了青年的腰肢上。
“什麼時候醒的?不再多睡一會兒嗎?”感受著這細膩柔軟的觸感金爵溫聲細語的說道。
“大人都已經醒了,我們又怎麼會繼續休息呢?”較為年長的女子笑著說道。
“對啊,金爵你都醒了我當然也要醒了!”一邊說著年輕女子原本環抱在金爵腰肢上的手慢慢的在金爵身上滑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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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身穿簡易常服的司寧打著哈切走出了楓葉鎮接待中心為自己準備好的屋子。
事實證明,雖然司寧嘴中叫著那些盜賊是‘牲畜’,但是昨晚的殺戮還是對他造成了一些影響。
同時還讓司寧感到詫異的地方是那些盜賊竟然沒有一個人選擇複生!哪怕是那個盜賊首領也是如此!
當然,對此司寧認為是那些盜賊曾經死的次數有些多了,所以不敢複生了。
走到接待中心的大廳司寧就看見一個人對著他奮力的揮手,“寧哥,這裡!”
沒有理會大廳的人聲鼎沸,司寧徑直的走向了武沉記。
隨手從武沉記的桌上拿起一塊麵包,然後拽來一張椅子,緊接著司寧狐疑道,“小武,你今天怎麼醒的這麼早?”
“寧哥!這你就過分了吧!吃我的東西還懷疑我今天為什麼起這麼早!”武沉記氣的把手中的酒杯一飲而儘,隨後帶著些許的酒氣湊到了司寧的身邊說道,“你難道就沒有懷疑是自己今天起晚了嗎?”
“………………”司寧咀嚼的動作一頓,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利瑟爾呢?他也沒有起嗎?”
“那個暴力狂精靈出去了。”
說著武沉記猛地回了神,然後看向了司寧,“寧哥,你彆轉移話題!”
“吃完以後要一起出去轉轉嗎?”
“好啊。”武沉記點了點頭,然後仿佛意識到了什麼一樣大聲道,“司寧哥!你彆轉移話題了!!!”
咽下最後一口蔬菜湯,司寧伸手從武沉記的身前拿來了幾瓶酒水,“小孩子大早上的喝什麼酒!”
“沒收了!”
看著自己麵前空空的桌麵,晃了晃自己手中已經乾涸的酒杯,武沉記幽怨的看向了司寧。
“彆看我了,喝酒對身體不好,真的。”司寧對上了武沉記的目光,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告誡道。
“我,練氣(青銅)中級五階。”
“………………”
司寧沉默了,司寧站了起來,司寧走到了武沉記的身邊將他一把拉起,“喝喝喝!就知道喝!彆喝了,走了出去轉轉。”
被司寧提著衣領走出了楓葉鎮接待中心,直到這個時候武沉記才意識到了,“寧哥,你今天起的沒我早。”
“就這一次而已!”司寧咬牙切齒的開口。
“零和一的差距,要比一和一萬的差距更大!”
“誰教的你?”
“穆老大啊,怎麼了?”
“好的不學,就知道學壞的。”
“啊?!”
…………………
楓葉鎮商店街。
利瑟爾戴著兜帽將自己的頭發與耳朵完美的包裹了起來,他看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聽著街邊的叫賣聲、吆喝聲、討價還價的聲音,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了淺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