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麵的學子們紛紛作證。
“對,他剛承認了,說就是他寫的!”
“他自己還說抄襲可恥呢!”
連齊子衡的腿也開始發顫。
他哪裡見過這陣仗啊,他可知道,勾結外賊這一坐實了,他可是死定了。
他指著齊梓恒有些慌不擇路的說道。
“大人,都是他寫的,我都是抄的他的,他才是勾結外賊!他可是青陽府的詩才,稍微派人去青陽一問便知。”
這話一出,方才在台下支持齊子衡的人,隻感覺臉上都是火辣辣的。
此人簡直是,斯文掃地!
是川安之恥!
大家都黑著臉瞪著齊子衡。
梁鈺忍不住學著那些市井少年吹了個口哨。
“真是太精彩了。”
齊梓恒點了點頭。
“對,這些詩都是我寫的,某些人承認就好。現在已經真相大白。大人,可以把人帶走了。”
齊子衡心裡一陣得意。
把齊梓恒抓走讓他落入軍中這些野蠻人的手中也是個不錯的結局。
就算他抄襲的名頭落實,也就最多惹點非議,他再花點錢,到時候誰還記得他這個人?
他齊子衡遠走他鄉,改名換姓後又可以重新走入仕途。
熊副將冷峻的麵容沒有絲毫變化,隻是揮了揮手。
身邊的兵將竟然是將齊子衡給抓了起來。
還沉浸在美夢中的齊子衡瞬間慌了神。
他掙紮的扭著頭。
“抓我做什麼!不是說是他寫的詩嗎!我是冤枉的啊。”
“諸位,替我作證!我隻是一平平百姓,他們竟然官官相護!”
這齊子衡的聲音實在是聒噪。
那熊副將一個大耳光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
“你是在說本將冤枉人?要是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我斷不會帶這麼多人前來拿你!”
齊子衡被熊副將這結結實實的一巴掌打的差點找不著北。
朦朧之中,看到有小兵竟然呈上了一個眼熟的盒子。
他心裡忍不住的開始打顫。
這裡麵可都是他跟王黎的通信
怎麼這些東西都讓他們翻出來了?
熊副將將這木盒接過,當當當當的在齊子衡頭上毫不留情麵的砸了四下。
明明那木盒子輕如鴻毛,卻跟榔頭一樣硬生生把齊子衡砸矮了大半截。
“在我熊某人的地界上,倒是不知這羽林軍的王大人也在覬覦我們川安這塊地方。大開門而迎,我們川安可是出了個大善人啊”
熊副將就這麼斜著眼睛看他。
這軍權之間忌諱這眼線插手,齊子衡又哪裡知道?
他隻知道自己給了錢,又給王黎寫了信,然後就美美睡覺去了。
他也不知道這怎麼就到了這一步?
他連忙喊著。
“我冤枉啊,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王黎,是王黎乾的”
在這般場景下,他就這麼被架著拖出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