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析收拾好行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一家人其樂融融。
倒也讓沈析度過了清靜的四年。
經過四年時間的發酵,他對當初那件事已經沒有往日的那般憎恨了。
至少不溢於言表。
沈析一襲白衣坐在池塘邊。
手中捏的魚飼料。
慢慢的向下丟。
“今天怎麼吃那麼多?”
“旺財,是今天吧?”
“是的,大佬。陸淮羽今天就要回來了。”
突然,家仆跑到了他的麵前。
“太子殿下,宮裡來人了。”
“好,我馬上去。”
沈析將手中的飼料一起撒入池塘。
迅速來到了前廳。
“李總管,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太子殿下,何須對老奴這樣客氣?”
沈析聽著他阿諛奉承的話語。
也大概猜出了十之八九。
‘那老頭想讓我回去了?’
果不其然。
“太子殿下如今已達入冠之年,理應上朝議事。”
“不知這是父皇的決定,還是為遵循禮法而為。”
“太子殿下這就說笑了,若無皇上的決定有何禮法敢私自決定呀?”
李德全一臉諂媚的陪笑。
這樣的人慣是會審時度勢的,當初沈析被沈居政懷疑不是他親兒子的時候。
沈析可是受儘了他的白眼。
可這麼多年以來。
父子倆的矛盾雖然還有,但就從未聽聞沈居政要廢儲“”現如今已達弱冠之年,上朝議事。
那這太子之位,便是坐穩了一半了。
“太子殿下,老奴的話就帶到這兒了,皇上的意思是想讓你即刻進宮。”
“即刻?我還有東西要收拾。”
‘開玩笑,陸淮羽今天晚上就回來。我現在進宮,今晚怎麼可能見到他?’
“那這?”
李德全很是為難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