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小黑屋裡已經關了將近一個星期左右。
此時的他麵容憔悴,眼下浮著重重的黑眼圈。
原本那肥胖的大餅,經過了一個星期的折磨,臉頰已經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整個人憔悴的不行,他兩眼無光神色渙散。
看上去活像是一具屍體倒在那裡。
床邊放著一個小小的尿罐,裡麵已經積滿了深黃色的尿液。
無數的蒼蠅在尿罐上麵盤旋著。
有的身子在尿罐和何雨柱隻見穿梭。
周勝透過窗戶看著何雨柱這副邋遢的模樣。
他神色淡然,心底隻浮現出一句活該。
“自作自受罷了。”
周勝低聲說著,便轉頭蹲身去看小黑屋後麵養的那些花花草草去了。
不久之後,稽查隊員的叫喊聲傳來。
周勝聞聲知道是到了發飯的時間。
他不再去看屋後的那些花花草草,而是大步走到何雨柱所在房屋的窗戶前。
側身站在一旁細細觀察著屋裡的情況。
稽查隊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發放著餐食。
很快便輪到了何雨柱所在的房間。
一陣開鎖的聲音傳來。
緊接著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何雨柱大概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聽到放飯的消息後,他依舊躺在石床上不為所動。
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看上去倒真相是具屍體躺在那裡。
“何雨柱!你的飯!”
“抓緊吃!吃飽了把飯盤交上來!”
一個稽查隊員厲聲說著,接著咣啷一聲將那不鏽鋼飯盤扔在了地上。
湯水四濺,有不少的菜從飯盤之中掉了出來。
落到了那滿是灰塵的地上。
而此時躺在床上的何雨柱在聽到稽查隊員所說的話後依舊不為所動。
他目光呆滯地望著小黑屋的房梁愣神。
稽查隊員仿佛已經習慣了何雨柱這副模樣。
看著他一動不動,稽查隊員也不再管他。
而是砰地一聲將門關了起來。
一陣鎖門的聲音響起。
與此同時,稽查隊人員的聲音也從外麵傳來。
“你說最近怎麼廠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怎麼都開始搞破鞋了!”
“這何雨柱就是因為搞破鞋進去的,現在又出了個易中海!”
“真是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一點廉恥都沒有了!”
稽查隊員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原本躺在石床上一動不動的何雨柱。
在聽到這個消息後瞳孔頹然放大。
他那渾濁的眼珠子在眼眶之中迅速轉動兩下。
緊接著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朝房門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彎著腰走到房門麵前,將耳朵漸漸地貼在了門板上。
屋外,稽查隊員的聲音再次傳來。
“可不是嘛!你說老易這人在咱們紮鋼廠工作了十幾年了!”
“這些年兢兢業業地好不容易成了車間小組的組長,沒想到現在又出了這麼一個事兒!”
“估計這事兒結束以後,他這個車間小組長肯定是做不成了!”
那人剛說完這些,另一個聲音再次傳來。
“是啊!肯定是做不成了!”
“他這事兒做的實在是沒良心!竟然跟自己徒弟的對象搞破鞋,以他的歲數都能當那女的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