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的話已經說的都明白了,他們願意在這裡待著,就在這裡待著吧。
劉海中和閻埠貴聽到這話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就連臉上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不見。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這個歲數了什麼沒見過,還真當寶貝了。”
“就算你做的再好吃我也不稀罕,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呢!”
閻埠貴一見吃不到美味佳肴,不禁翻了個白眼,狠狠吐槽。
雖然一把年紀了,有些東西還真的沒有嘗過,可奈何他嘴硬。
不過他說話的聲音很小,隻有他和身邊的劉海中能聽到罷了。
“就是呢,我們兄弟倆要來陪他喝酒,那是給他麵子,既然他不想要就罷了。”
“走走走,回去吧,一點兒飯菜都舍不得,這幸虧還是一個大院裡生活的呢。”
劉海中十分不爽的翻了個白眼,眼神裡滿是鄙夷,說的話也是十分難聽。
不知道的還以為周勝是多麼摳門且不懂禮貌的人呢。
兩人氣呼呼的準備離開,心裡要多不痛快就有多不痛快。
閻埠貴本來就因為周勝和張苗苗在一起氣得不行,如今更加的憤怒。
本來還想著這麼好一姑娘能成自己的兒媳婦,現在倒好,竟便宜了周勝。
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好些天沒見到易中海,不禁感到有些納悶。
“嘿,這都好幾天沒見著一大爺了,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這人跑哪去了?”
“平時這事兒可少不了他啊,這幾天不見人影,有點兒不對勁啊!”
“這根本就不像一大爺的作風啊,你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劉海中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緊皺著眉頭,看向身邊的人問道。
他們在這院子裡生活了大半輩子了,對彼此都是十分了解的。
還從來沒有見過誰幾天不露麵的,怎麼可能不覺得奇怪呢。
一聽到這話閻埠貴也突然想起來了,心中的怒火也被疑惑所替代。
“是啊,這一大爺跑哪去了,平時這個時候可就屬他最積極,這怎麼一連幾天見不到人啊?”
“他能有什麼事兒啊,又沒有孩子啥的,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的。”
閻埠貴實在是想不通,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隻知道幾天不見易中海人影。
“走,去他家看看怎麼一回事兒,好像那天晚上後就沒再見到他。”
劉海中的眉頭緊皺,想去易中海家看看人到底跑哪裡去了。
他口中的那晚就是去周勝家聽收音機的那天晚上,閻埠貴又怎會不知。
本來就八卦的閻埠貴,怎麼可能會拒絕,大步的朝著易中海家走去。
“那天好像是把他鎖房間裡了,不知道第二天有沒有人給他開門啊!”
閻埠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快速的轉過身看向身邊的人。
劉海中也好像是忽然被人恢複了記憶似的,想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
易中海當天晚上持反抗意見,是不同意大家去周勝家聽收音機的。
隻是這個年代誰對這個不感興趣呢,要知道收音機這個東西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