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看彆人卷,遠遠比自己卷快樂多了。
比如裴晏禮每天如同牛馬上朝卷大周的發展;再比如學渣燕鳶每天找她報道卷學曆。
“嗯,就是這樣。”
季南星將她的一些薄弱點講完,
她還挺上進的,
基本上講一遍她自己下來嚼書就學會了。
同為國師的殷長卿和王越齊兩人隻是覺得這幾日燕鳶同季南星越走越近,本來他們不是很擔憂,畢竟“那個東西”需要四人一起才能夠激活。
直到某一天夜晚,
燕鳶的學曆從倒數第一,悄悄上升了一名,將原本的倒數第二給擠下去。
王越齊……?!!
殷長卿和王越齊兩人都愣住了,他們這下哪兒能睡得著,充忙起身朝燕鳶的住處尋去。
“你隻是跟著季南星呆了幾日,就學曆升級了?”
王越齊有些難以相信自己變成了墊底的,“這是怎麼做到的?燕鳶,你們這些日子,季南星教你了些什麼?”
“如果是這樣問起來的話,那可就不禮貌了。”
燕鳶靠在門上,
微微敞開的衣襟露出他肌肉勻稱的胸膛。
不戴任何首飾,不穿鮮豔華服,他豔麗的五官帶著英氣,是絕對不會被誤認成女子的裝扮。
殷長卿微微皺眉,“燕鳶,彆忘了,咱們來時的約定。”
“約定?”
燕鳶輕笑,然後反問,“若是你有了升級的辦法,會大方的告訴彆人嗎?”
他們三人內部本來就是競爭的關係,
所謂的約定,
那能值幾個錢?
次日
季南星來找燕鳶的時候,門口等著她可不止燕鳶一人。許久未見的殷長卿和王越齊跟在燕鳶的身後,一個高冷,一個笑眯眯地等著她。
她剛到,
他們便圍了上來。
季南星昨晚睡得早,但是她今早上也看見燕鳶的排名等級上去了,所以對這兩人的突然獻殷勤並不是很意外。
不過她明知故問,“二位,你們有事嗎?”
“當然!”
王越齊是最能說會道且臉皮厚的人了,“我們都是來見證女君大人激活係統的人,女君大人如今隻同燕鳶交好,也太厚此薄彼了。”
他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明,“說來也是慚愧,我等學習了這麼多年,也比不上女君大人的十分之一。這幾日看見燕鳶的成績突飛猛進,所以也想蹭蹭燕鳶的光,希望能得女君大人的指點。”
他話說完,
旁邊沉默寡言的殷長卿和光彩照人的燕鳶也都看過來。
“可以啊。”
季南星對於他們的靠近當然不會拒絕,畢竟查看兩人的水平,也是她最近的計劃之一。
都請到昭陽君府不太好,
她就直接在棋社中開了個雅間。
桌上放著四杯熱氣騰騰的茶水,麵前放著準備做記錄的紙和筆。恍惚之間,季南星感覺有種在炸雞店或者奶茶店小夥伴坐在一起補作業的情景。
不過是給這三個學渣無償補課。
無償補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