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救部下,他一個飛躍把戰士撲倒在地,他被炸傷了。
“真沒事,就是被一塊彈片咬了一下,沒傷著骨頭。”
“傷成這樣,還跑這來,你不要命啊!”
徐子矜徹底怒了!
陸寒洲老老實實地低著頭,由著自家小媳婦罵,一句也不敢回。
“好了好了,我沒事的,真的就是一點小傷嘛。”
“這兩天我在這裡休息,不跟你出去跑,行不?”
還想出去跑?
這人,真當自己是塊石頭,不會痛?
除了心疼,徐子矜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上輩子,她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更沒遇到這樣的男人。
起初,她總是用一顆火熱的心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後來,她想明白了,啥也不求了,她與楊勝軍僅僅是名譽上的夫妻。
兩人就像合夥人。
楊勝軍不湊上來,她也不去搭理他,一心一意她隻撲在學習上。
現在這種情況,她不知道如何處置。
徐子矜隻覺得心裡梗梗的、眼眶漲漲的,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一會把紗布解開,我重新給你上藥。”
話一扔,她出去了。
陸寒洲不敢多言,十幾分鐘後,徐子矜拿著一包東西進來了。
打開包,裡麵有紗布、有碘酒、有酒精、有棉簽、還有醫用手套。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的藥。
有鐵盒包裝的,也有紙盒包裝的。
徐子矜慢慢解開紗布,看著陸寒洲那血肉模糊的傷口,她說不出話來了。
比巴掌還大的傷口,除了血就是紅紅的肉。
她看著都疼。
用酒精清洗乾淨,塗上了典酒,然後打開鐵盒,從裡麵拿出一張藥膏,貼了上去。
包好後,站了起來,她給陸寒洲倒來了水。
“吃藥,這三個紙盒裡的藥,每天三次、每次兩粒,不許忘了。”
這麼大的傷口,好在是冬天。
要是夏天,得潰爛。
陸寒洲的傷口早就處理過了,隻是昨天沒注意,這才重新拉破了它,引起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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