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奴才,最無法接受的,就是彆人不需要跪著,也能比他更強,活的更好。”
“這些奴才,對同族下手,往往比異族下手更狠,他們痛恨那些站著的人。”
“所以,哪怕那老奴才被我們抓住了,她也不肯向我們屈服。”
“不是他們多有骨氣,而是他們那種優越感,決不允許他們向曾經鄙視的人求饒,哪怕是死。”
小葡萄聽的懵懵懂懂。
姚炎冰則若有所思。
白禹州則痛痛快快的說道:“就一個該死的狗奴才罷了,都一個尿性,殺了就是,不用想那麼多。”
張楚點頭:“走吧,去古道場深處,我倒要看看,這個左敏,還能翻起什麼浪花。”
張楚他們再次上路,沿著火紅大峽穀,向著古道場深處走去。
不長時間之後,前麵的路開闊起來,遠方出現了一座祭壇模樣的巨大土丘。
高高的土丘之上,左敏盤坐在那裡,哭臉麵具之下,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張楚能看到那雙充滿了憂鬱氣息的眼。
此刻,左敏居高臨下,俯視著張楚,她看起來很平淡,似乎很有依仗。
張楚問白禹州:“這地方有什麼說法麼?”
白禹州搖頭:“沒有吧,我路過這裡好幾次,感覺這祭壇就是個普通的土丘,我還登上去過兩次,除了堅不可摧,沒什麼特彆。”
緊接著白禹州又補充道:“哦對了,祭壇後麵,有八條路,就是通往古道場深處的路。”
“其中三條已經被占據,你隻能選擇另外五條路中的一條。”
張楚於是對姚炎冰說道:“把左敏給抓下來,彆讓她再裝神弄鬼。”
姚炎冰立刻一步踏出,衝向了土丘之上的左敏。
然而此刻,左敏的手中,忽然浮現出一枚青銅令牌。
緊接著,左敏輕輕咬破了手指,一滴血滴在青銅令牌上。
白禹州見狀,頓時罵道:“那是她搶我的青銅令牌!”
張楚和姚炎冰沒理會白禹州,隻有小梧桐低聲鄙視道:“你還好意思說……”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左敏的動作給吸引了。
雖然大家一直在收集青銅令牌,但沒有人知道青銅令牌有什麼用。
之前張楚也嘗試著激發青銅令牌,但裡麵沒有任何靈力,也嘗試過滴血,但毫無反應。
但此刻,左敏似乎擁有激發青銅令牌的辦法,那滴血在青銅令牌上化開。
隻見左敏開始念誦一些古老的咒語。
那些咒語脫離開左敏的嘴之後,竟然化作了一條條的金色小魚,小魚環繞著青銅令牌……
下一刻,那枚青銅令牌忽然發出黃蒙蒙的光。
緊接著,整個青銅令牌都瓦解了,化作了無數黃萌萌的光粒,光粒緩緩飄起,最終在左敏的頭頂,化作一艘古樸的小船,懸浮在了左敏的頭頂。
同一時間,左敏身上突然爆發出特殊的氣息,她渾身一顫,背後浮現出一隻怪獸虛影。
“嗯?她想突破尊者境!”白禹州說道。
幾乎在白禹州的聲音落下之後,左敏的頭頂,那艘古樸小船,竟然垂落下一縷縷的青氣,將左敏給護在其中。
那青氣看起來絲絲縷縷,斷斷續續,似乎沒有什麼力量,但卻把左敏映襯的仙氣飄飄。
恰在此時,姚炎冰殺到了。
姚炎冰一拳捶向了左敏,當他的拳頭碰觸到那絲絲縷縷的青氣之後,那青氣突然化作了一頭上古凶獸。
凶獸的獸頭撞入姚炎冰的懷中,當場把姚炎冰給撞的跌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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