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死死死!
隻要對你出過手,不論是誰,不論多少人,不趕儘殺絕,我王路誓不為人!
沒有秦慧,怎可有妙念城銀鑾軒他衝擊化神關鍵且安心的修煉,怎可有銀七前輩對自己的諄諄教誨和煉化天魔之法,怎能有毛炬對他的有求必應和恢複如初,怎可掏空家底的去助自己……
你為我付出如此之多,而我都還未向你回報,你就被人迫害,差點撒手人寰。
如果你真的歸去,我將苟活在無儘的虧欠裡,對你綿長而浩瀚的虧欠。
可笑啊可笑,我還想著尊位之爭一結束,就立即遠遁,和你涇渭分明,河水不犯井水,從此再無相乾。
哈,秦慧,你是那麼一個讓人敬佩特立獨行的女子,雖有心計,對我卻毫無保留,傾儘全力。
要是你被害了,我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你的付出與滿眼的希望。
王路深深按下心裡的懼意與咬碎牙的恨。
必須立即施救。
當下秦慧可以說是遊走在生與死的邊緣,還好她為法武雙修強者,身體堪比銀罡,不然受如此重的傷,早就香消玉殞,更彆說還能提著一口氣逃離至此。
可以想象當時她的鑽心之痛和重傷後毫無意識的十指齊斷,當即昏死。
若自己晚來那麼幾天,秦慧必死無疑。
是她麵臨死亡時堅守著的一股執念和強橫的肉身讓她挺到了現在。
他估計,秦慧至少昏迷了三個月之久。
王路既痛心又動容,滿滿的尊敬和感激。
感激老天爺給她留下了那麼微弱的一線生機,也感激“那人”把自己的強行驅逐。
和他預計的十五天,差了五天。
想到這裡,王路後怕不已,如若成真,連他都不知道會做出些什麼極儘的瘋狂之事。
王路當即用一縷縷的微少法力遊走她的全身,先把她斷裂受損的經脈一一接通溫養與修複……
她的經絡幾乎碎裂殆儘,五臟六腑齊齊破損,元嬰雙目緊閉,死氣沉沉,生機近消,傷勢極為嚴重。
這將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
他不知道有多久,也不在乎多久,隻想要她活下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就這樣,兩個月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