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在審訊室裡艱難的抽著煙,王字立這時已經帶著陳風、閻阜貴和賈東旭的筆錄來到了所長辦公室。
王字立進了辦公室,把三份筆錄遞給了張朝陽。
張朝陽坐在辦公桌後麵椅子上,接過筆錄,一邊隨手翻看一邊對著王字立問道“怎麼樣?審問出來了嗎?”
王字立立刻回道“所長現在基本已經查明。”
張朝陽又問道“是怎麼回事啊?”
王字立回答完“所長,情況應該是這樣的。陳風喝醉酒後出了四合院上廁所,中途被何雨柱和賈東旭看到。”
“他們兩個和陳風有些矛盾,想要趁機套陳風的麻袋,打陳風一頓。”
“閻阜貴看到賈東旭和何雨柱鬼鬼祟祟的出了大門,於是他也偷偷的跟著過去看他們作什麼。”
“陳風被套麻袋的時候以為有人要搶他身上的槍,所以就用隨身帶的鋼筋反擊了”
“沒想到被陳風反擊,打傷了何雨柱。賈東旭見何雨柱受傷沒有停手,還想繼續打陳風。”
“陳風被套著麻袋聽到還有人,所以就開槍了。”
張朝陽聽著王字立彙報,中途打斷道“陳風什麼情況?為什麼他身上會有槍?”
被打斷彙報的王字立聽到張朝陽這麼問,於是就說道“陳風是廢品站的保衛,我們已經檢查了他的工作證和持槍證,應該沒有錯。”
王字立說完,好像有想到了什麼,於是說道“據閻阜貴說陳風好像是軍烈屬,他的屋門上訂著六塊光榮牌!”
等王字立把話說完,張朝陽也把三人的口供大致的翻了一遍。
然後張朝陽靠著樣子,抬手揉了揉眉心說了一句“頭疼啊!這下事情麻煩了!”
王字立有些不解的說道“所長,這有啥麻煩的,我們不是都基本查清楚了嗎?明天直接向上級報告不就可以了嗎?”
張朝陽看著站在一旁的王字立,然後和他解釋道“字立啊!你看這件事如果按照賈東旭的筆錄來辦。”
“他和何雨柱毆打軍烈屬未遂,他們肯定會被判上幾年。
“但是,我們要是這樣定了案,街道辦那邊肯定不好交代。畢竟軍烈屬被毆打,他們肯定會有麻煩。”
“案子是咱們派出所辦的,那他們你不怪罪咱們嗎?咱們派出所又要在他們街道辦的幫助下開展工作,要是街道辦給咱們穿小鞋,不好好配合我們工作怎麼辦?”
張朝陽說完停頓了一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王字立這時說道“所長那咱們就按照陳風的筆錄,往他們搶槍的方向辦案唄!”
張朝陽緩緩的放下水杯,無奈的開口說道“那就更不行了!”
“我看了一下,筆錄裡寫著賈東旭和何雨柱都是軋鋼廠的工人。搶奪保衛人員的槍支彈藥可是大罪啊!”
“如果按你說的這麼弄,我們把賈東旭和何雨柱交給法院。到時候他們兩個不被槍斃,也會被判個十幾二十年。”
“街道辦那邊是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可是那邊軋鋼廠怎麼辦?”
“咱們可還有許多任務需要麻煩他們的保衛處的呀!到時候他們不理會我們怎麼辦?”
王字立這時也明白張朝陽為什麼說麻煩了,於是他忍不住開口說道
“所長,這槍也響了,咱們肯定瞞不住呀!明天我們肯定要給上麵一個交代!您說著怎麼辦才好啊?
張朝陽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字立啊!你這樣!你現在去給街道辦的王主任,軋鋼廠的李主任和廢品站在李站長打電話。讓他們來派出所商量一下,看這件事怎麼處理。”
王字立有些奇怪為什麼要給廢品站的站長打電話,於是就問到“所長,為什麼還要給廢品站的李站長打電話啊?”
張朝陽聽說王字立的話,又是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李國濤是我的戰友,要是今天我不把他叫過來。陳風今天受了半點委屈,明天他又是知道了。你看吧,他肯定到上邊告咱們。
王字這才明白,於是說道“所長,我這就去打電話!”
說著王字立就準備轉身離開辦公室,這時張朝陽突然說道。
“字立啊!你等會把陳風從審訊室裡放出來,安排一個辦公室給他休息。然後把賈東旭給我關進去!”
王字立立刻回答道“好的所長,我這就去辦!”
然後王字立就離開了辦公室,去打電話了。張朝陽坐在椅子又開始歎起氣來。
等王字立打完電話,就進了審訊室,把陳風從椅子上放了出來。然後,又把他帶到一個空著的辦公室裡。
王字立對著陳風說道“陳風,你開槍的問題調查清楚了,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辦完,等會你單位領導會過來把你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