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呢?你已經有多久沒見到你的阿鶴了?”一心默默的在撒歡的故義心頭狠狠紮了一刀。
故義聽到這話一個急刹車,險些將背上的塗山雅雅甩飛,要不是一心手疾眼快,可能大家就可以看到極北薩摩王到底有多抗凍了。
“一心奆奆,您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故義一臉哀怨的看向背後的一心。
一心輕咳了兩聲,看著故義那哀怨的小表情,“我是故意不小心的你信嗎?哈哈哈。”
“說真的,你有多久沒見過阿鶴了?”說著,一心重新拿出一壇酒拆開了酒封。
故義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已經一百零二年三百四十天零十個時辰沒見過阿鶴了。”
一心聽到故義的準確報時一口酒就噴了出去,他擦了擦嘴角的酒水,難以置信的看向身下的狗子。
“為什麼你會記得這麼清楚?!”
“因為我們約定好下次還要在一起啊。”
一心聽到這個莫名其妙的回答,陷入了沉默,可能就狗狗的愛是這樣熱烈且執著的吧?
“那你這輩子找到阿鶴了嗎?”一心重新端起酒壇喝了一口。
故義這次聽到一心的問題瘋狂的點頭道,“找到了!”
“哦?在哪?”一心一邊喝著酒,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故義聊著天。
“我廢了好大功夫,請大當家幫我通過苦情樹鎖定了一下範圍”,說道這裡,故義的眼中都有些暗淡,“為了請大當家出手,我連賣身契都簽了,未來幾百年內我都得隨叫隨到,這就是三當家一喊我,我就能到的緣故。”
一心聽到故義的苦惱後,安撫的摸了摸他的狗頭。
“沒事,又不是次次都需要靠你,問題不大,忍一忍就過去了。”
“嗯,阿鶴這次的位置好像在道盟的一個小家族來著?”
故義說到這,一心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一絲蛋疼。
“好像是,我想想,哦對,好像是申家?”
聽到這話,一心的頭上烏雲中猛的一道響雷響起。
一心輕咳了一下看向頭頂的烏雲,“快走吧,好像要下雨了,找個山洞避雨吧。”
“好的,一心奆奆。”故義聽到一心的話後,辨彆了一下方向,加速跑去。
“那,你準備怎麼去找阿,額不是,申鶴呢?”一心擦了擦額頭的汗,尷尬的看向身下的狗子。
“在三當家喊我來之前,我聽說阿鶴這輩子的父親被人殺了,我想幫阿鶴報仇來的,阿鶴在當年我們離開北山後,她還是很懷念族長的,但是後麵我們想回去找族長,卻聽說族長將那胖子一族全滅了,自己也身受重傷逝去了。”
“所以打那之後,阿鶴都很重視家人,我打算找到阿鶴這輩子的仇人,幫她報仇。”
聽完故義的解釋,一心覺得格外的蛋疼,他真的頭一次覺得世界原來隻有這麼大點。
他無奈抬頭望天,不禁感歎道,“世界真小,世界真td小。”
聽到一心的感歎,故義回過頭看向望天的一心疑惑道,“是啊,不過奆奆你這是怎麼了?”
一心調整了一下情緒,深吸了一口氣用真摯的目光看著故義說道,“我這裡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先聽好的吧。”
“我知道是誰殺得申鶴父親。”
聽到這,故義又是一個急刹車,連忙哀求著看向一心,“一心奆奆,求你了,我這次能不能見到阿鶴就看您的了!”
看著苦苦哀求的故義,一心覺得愈發尷尬,“聽我說你先彆急,壞消息你還沒聽呢?”
“沒事,一心奆奆您說,和好消息相比,沒有什麼壞消息了!”
一心看著如此樂觀的故義,臉上也是無奈掛起來一抹苦笑,“殺他爹的人現在正坐在你的背上跟你聊天。”
沉默,突然的沉默。
“奆奆,您說的,不會是您吧?”故義顫抖著聲音看向背上苦笑的一心。
“就是這麼巧,真的就是這麼巧。”
一心捏了捏鼻梁看著身下氣息萎靡的故義,眼中滿滿的都是尷尬,“你還記不記得天仙院?”
故義萎靡不振的應了一聲,轉過頭默默繼續趕路。
“申鶴的父親是天仙院幕後黑手的幫眾之一”,一心喝了一口酒淡淡說道。
“什麼?!”故義聽到一心的解釋驚呼道。
“沒錯,而且他還在道盟高層近乎全員在場的情況下,向我挑釁來著,結果我捏了他一下,就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