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一句話,直接將藍蝶鳶剩餘所有的話都堵死了。
藍蝶鳶的眼角抽搐了幾下,最後狠狠跺了一腳地,對著一心豎了一根中指,轉過頭踹門就走了。
塗山雅雅也沒有再接著問,隻是她的視線停留在了一心的手腕處,那裡還有著一道狹長的疤痕。
一心轉了下手腕,將酒壇換了個手堵住了她的視線苦笑道。
“一個大妖皇留下的傷疤哪裡是這麼容易好的,安心了,不是切磋造成的,是幫我祛毒導致。”
塗山雅雅看著一心抱著酒壇,一副悠閒的樣子,想說些什麼卻又感覺如鯁在喉,隻是低聲嘟囔了一句。
“走吧,回塗山。”
一心將酒壇飲儘,他並沒有聽清楚雅雅說了些什麼。
“什麼?我沒聽清?”
她隱藏在袖子中的手好像握緊了什麼東西,隨即又重新收了起來鎮定道。
“回去了,老皇帝答應了。”
“哈,我就知道他會答應的。”
一心笑了笑看了眼外麵的天色,“要不還是再休息一天吧。”
“圈外你遇到了些什麼?”
塗山雅雅也看了眼外麵已然垂落的夜幕,乾脆盤腿坐到了一心對麵拄著頭問道。
“那說來可就長了,話說我走了多久?”
“半年吧?”
“時間過得真快啊。”
“王主人,這怎麼辦?他們要是和其他幾大妖域結盟,咱們的計劃可就打水漂了啊!”
陰影之中,一張形似南國皇位的王座矗立在上方,上麵一道看不清麵容的身影正在不斷把玩著額前垂下的幾縷冰藍色長發。
他的目光看向下方,跪在下麵的大妖隻覺得一陣冰冷的目光襲來,就連他的身體都漸漸變得麻木。
即使他有著一身大妖王的實力,也隻能在這視線主人的下方顫抖。
“我讓你找尋南國境內的圈外生物,你找到了嗎?”
“這”
下麵的妖王氣息一滯,更是變得萎靡了幾分。
“說!”
王座上的身影在扶手上一拍,一陣毒霧飄來緩緩將他包圍在其中。那妖王看著漸漸彌漫過來的毒氣,更是慌忙解釋道。
“主人,我找到了圈形成之前的圈外生物,但是它好像陷入了沉睡,我沒辦法激活它”
“想辦法!明天之前你要是找不到將它激活的辦法,你也可以跟它一起睡了。”
“是!主人!”
一心和雅雅一直聊天到午夜,都才各自離去。
他打開空間袋,看著裡麵依舊毫無波動的鳳凰蛋還有開門,心中又是不禁無語了幾分。
“這個蛋送給淮竹吧,說不定純質陽炎能孵出來。”
一心又將開門拔出刀鞘,往刀內注入一絲法力,卻絲毫不見任何變化,就連往日隨便召喚的黑焰也不知所蹤。
他將刀收起的前一刻,他看到刀刃末端似乎沾染了一些臟東西,便準備抬手去擦,可他無論怎麼擦都擦不掉那些黑色物質。
“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怎麼沾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