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公。”
“如今我們既然已經臣服朱元璋,他現在派兵前來接收土地,也屬正常。”
“我們沒有任何理由反抗,一旦反抗,朱元璋才真正的擁有進攻我們的機會。”
“我們不過隻有三州之地,如何對抗的了朱元璋?”
“然公經營浙東十多年了,可總是遷延不決,猶豫再三,計不早定,這是取死之道也。”
“在下認為,現在應當立刻出城請降。”
“否則一旦開戰,我軍沒有絲毫勝算。”
“現在張士誠隔岸觀火,朱元璋、陳友諒等人互相攻伐,一片大亂。”
“張士誠不過是一個守成之主,必定不敢出兵針對朱元璋。”
“畢竟朱元璋現在可沒有什麼損耗,他不敢與其正麵對抗。”
“方公,請三思而後行。”
丘楠連忙拱手道,對方國珍一陣勸解。
“你說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蛇鼠兩端,不辨是非?”
“來人,給我押入大牢。”
方國珍內心滿是憤怒,丘楠當麵指責自己的痛點,讓他內心十分憤怒,立刻讓人將其打入大牢。
其餘眾人皆不敢說話,沉默不語。
“立刻命人打造戰船,朱元璋想要打我們,那就讓他打好了。”
“我們去海上避難,去其他的地方生存。”
“總好過在這裡備受欺壓。”
“哼。”
方國珍冷哼一聲,立刻下令,讓人打造戰船,準備逃到海上去。
“上位,這方國珍果然沒有絲毫要獻城的意思。”
“胡帥傳來書信詢問,是否應該全麵進攻?”
二虎看向朱元璋,拱手道。
“這方國珍,還真是一個老滑頭。”
“原先對於元朝就是如此,現在對咱又是如此。”
“立刻派人給我進攻溫州、台州等地。”
“看著老小子,還投不投降?”
朱元璋內心滿是憤怒,對於方國珍假意投降,極為不悅。
“是,上位。”
二虎拱了拱手,轉身離去。
“這方國珍就是這般。”
“魚鹽負販,呰窳偷生,觀望從違,誌懷首鼠。”
“有如此作為,咱也不意外。”
朱標看著麵前的戰報,微微一笑。
“世子殿下,這方國珍倒也不是什麼又能之人。”
“能夠將其收服,用處並不是很大。”
“不過溫州等地,必須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這三州之地歸於我軍,我軍將無後顧之憂。”
劉伯溫連忙笑道。
如今劉伯溫、宋濂等人教導朱標學業,也算是他的‘師父’。
因此,劉伯溫才能夠日夜和朱標呆在一起,二人相談甚歡。
“先生所言極是。”
“隻要得到了溫州等三州,我軍就無後顧之憂。”
“現在張士誠隔岸觀火,就是想要看見我們和陳友諒兩敗俱傷,他能夠坐收漁翁之利。”
“我們和陳友諒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先生以為,誰,能夠勝?”
朱標看向劉伯溫笑道,親自為其斟茶。
“世子殿下,如今陳友諒和徐壽輝正在開戰。”
“現在陳友諒被趙普勝擊退,退守德化。”
“而我軍已經將趙普勝生擒。”
“現在陳友諒被夾擊在了我軍和徐壽輝的中間,夾縫生存。”
“就算他手中掌控二十幾萬大軍,也無法抵擋。”
“失敗,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而我軍隻要拿下了方國珍,在南下,將整個江浙行省拿下。”
“我軍就能夠帶甲百萬,何懼元朝?”
“元朝已經是塚中枯骨,蹦達不了多久。”
“上位雖然是農家子弟出身,卻擁有得天獨厚的氣運。”
“再加上世子殿下在背後出謀劃策。”
“卑職想不出,還有何人,能夠戰勝我軍。”
劉伯溫連忙笑道。
“先生說笑了。”
“應該說,父帥擁有劉先生出謀劃策,定然能夠百戰不殆。”
朱標哈哈笑道。
他知道,劉伯溫說的話都是恭維自己的話,自己雖然有些能力,但是作用也就在於多了一點知識和裝備罷了。
真正打仗,還得依靠這些將軍和元帥。
最後出謀劃策的,自然也是劉伯溫,他自己有些小智慧,但是真和劉伯溫比起來,他還是差遠了。
至少,現在還很差。
朱標也已經在瘋狂補習著知識,豐富自己的知識,慢慢的開始像朱元璋學習。
不錯,朱標要學習的就是朱元璋的禦人之術。
朱元璋的能力,不用懷疑,他的禦下之術還是很強的,能夠將手底下的驕兵悍將治理的井井有條,能力自然不差。
他也有自己的一套禦下之術,著就是朱標正在學習的。
當然,朱標不會全部去使用,每個人的性格都是不一樣的,禦下之術能夠學習,但是也要活靈活現,需要針對自己的時局發生改變。
“世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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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讓您過去。”
就在此時,紅蓮從門外走了進來,欠了欠身道。
“知道了。”
朱標微微一愣,這時候叫自己過去,有什麼事情?
“世子殿下。”
“上位應該是要考校考校您吧!”
“既然上位有請,卑職就先告退了。”
劉伯溫笑了笑道,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