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也不過是本府內心有些無奈罷了,手底下這一些人根本就沒辦法和那一些特殊人物對抗。”
“畢竟這一次關係到的,可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禦賜陛下,雷霆震怒。”
“如若說還讓這一些刺客逃走了,那本府恐怕也罪責難逃。”
“還是讓錦衣衛出手比較妥當,讓手底下那些衙役出手的話,很可能會適得其反,到時候人跑了沒有抓到他們,那麼可就真的慘了。”
梁甫有些無語,自己也不過是無奈,又不是什麼謀略。
自己隻是想要將這燙手山芋丟出去,到時候自己既然有一點點功勞,也有一點點錯誤,相互抵消之下,自己應該不至於被查撤。
自己隻想明哲保身,不要讓自己丟了烏紗帽就行。
“大人說的是,大人說的是。”
府丞連忙笑道。
李丞相府。
“恩相,你說,這錦衣衛勞師動眾的究竟是為何?”
“難道這樣,就能夠真的搜查到那一些刺客了嗎?”
“抓幾個刺客需要如此勞師動眾嗎?”
“不僅僅整個皇城城門緊閉,而且,出動了所有錦衣衛,挨家挨戶搜查,這怎麼可能是抓得到人?”
“這麼大的動靜彆人老早都已經逃之夭夭了,如若是我,在刺殺之前,恐怕已經將人全部都撤離皇城,怎麼可能還會讓錦衣衛來搜查呢?”
“就算他們沒有出城,恐怕在某些地方還會有他們的地窖,而且很難讓人發現。”
“他們隻要往裡麵一躲,根本就沒有任何人能夠抓得到他們。”
“錦衣衛去搜查,根本就不可能搜到什麼,簡直是太愚蠢了。”
胡惟庸看著麵前的李善長,搖了搖頭道。
他內心感覺到有些疑惑,為什麼錦衣衛會勞師動眾出動如此多的人挨家挨戶的搜藏,這明擺著就是告訴彆人,要來查了,快躲起來嗎?
而且挨家挨戶查。不可能查的太過仔細,終究有些地方沒辦法探查。
如若他們有一些隱秘的地窖,很可能有人藏身在其中,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發現。
錦衣衛挨家挨戶搜查,勞斯動眾必定早就已經驚動了他們,他們很可能已經躲藏起來,甚至在刺殺之前,就已經全都離開皇城。
如果是他的話,怎麼可能會如此之差,人家派人刺殺還等著你來抓人嗎?
這根本就不可能,那他們為何要如此勞師動眾,這是否又太過愚蠢了?
“剛才你都說完了,他們這麼做確實是很愚蠢,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呢?”
“你真覺得錦衣衛很愚蠢嗎?”
“為什麼錦衣衛會這麼做,因為陛下和太子殿下吩咐,他們自然會去這麼做。”
“可為什麼,陛下和太子殿下會吩咐這樣的命令呢?”
“那就是要讓彆人知道,咱們就是這麼蠢。”
“一旦他們覺得朝廷這一邊,確實是拿他們無可奈何,他們內心自然會有一種輕視大明王朝的感覺,之後,很可能會露出馬腳。”
“做事情不可能光光隻看外表,你光光看著外表,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陛下和太子殿下會去做什麼,為什麼會去這麼做?”
“太子殿下和陛下正在走一步棋,而且是極為高明的棋子。”
“基本上,所有人都會中計,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相信當年一個放牛娃,會能夠擁有通天徹地的能力。”
“這不就連你擁有宰相之姿的胡惟庸都沒有看穿,為什麼陛下會這麼做?”
“那麼你覺得另外那一些刺客,能夠比你更加聰明嗎?”
“想要去發現對手,找到對手,擊敗對手,你必須要先麻痹對手。”
“而現在連你都中招了,你覺得那一些刺客難道還沒有中招嗎?”
“很快他們自己就會露出馬腳,到時候想要抓住他們豈不是更加簡單?”
“而且剛才你說的那句話,我並不是很認同。”
“你剛才說,如若是你,你肯定在刺殺之前就已經離開了皇城。”
“可你有沒有想過,到底是什麼人會刺殺太子殿下?”
李善長搖了搖頭,微微一笑,看著麵前的胡惟庸反問道。
“恩相,這話是何意思?”
“難道,還有我不知道的什麼秘密不成?”
胡惟庸內心有些疑惑,看向李善長問道。
“你知不知道,北元王朝的密探——暗馬司。”
李善長看向胡惟庸,輕笑道,喝了一口茶水。
“暗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