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奉命前往玄女宗的宗門,其實玄女宗和金槍閣的宗門位置距離並不遠,都在雲環山之上,隻不過一個在西,一個在東而已。
一路上,常建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把葉澄煩的夠嗆。
雷昊作為大師兄,則是擁有足夠的包容性,時不時附和常建兩句,而鄭江,則是一臉高冷的走在小隊的最後方。
常建饒有興致的問道“鄭師兄,你為什麼喜歡把衣領拉這麼高啊?”
鄭江深沉的說“高手,要保持低調。”
常建愣頭青似的說道“啊?是嗎,可是,我看宗門內也沒幾個人認識你啊?”
鄭江有些尷尬,但還是深沉的說道“高手,不在乎彆人是否知道自己的存在。”
常建繼續追問“那你乾嘛把臉遮住呢?”
鄭江猶豫了一下,回答道“高手,要有神秘感。”
常建眨眨眼,好奇地問“可這樣不是更沒人知道你是誰嗎?”
鄭江嘴角微微抽搐,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便決定不再理會常建,加快腳步走到了小隊前方。
常建摸著頭,自言自語道“真奇怪,鄭師兄怎麼突然就跑了?”
幾個小時後,葉澄已經看到了遠處的建築,
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一座宏偉的山門矗立在眼前。山門由巨大的石塊砌成,上麵刻著“玄女宗”三個大字。
進入山門,一條青石鋪就的大道直通山腰。大道兩旁,古木參天,鬱鬱蔥蔥,仿佛置身於仙境之中。沿途不時可以看到一些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地分布在山林之間。
但仔細一看就能發現,這裡的風景並不是那麼美好。
葉澄看到玄女宗大門周圍的樹木被連根拔起,橫倒在地,地上殘留著乾涸的血跡,似乎剛剛經曆過一場血腥的戰鬥。
而那扇原本用石塊堆砌成的大門上,竟然插滿了箭矢,仿佛訴說著曾經的激烈衝突。
沿著道路望去,更是觸目驚心,到處都是破碎的肉塊和殘缺不全的肢體,令人毛骨悚然。
按照常理來說,一個武林門派的大門必定會有守衛弟子嚴密看守,但此次金槍閣的眾人竟然毫無阻礙地闖入了玄女宗的腹地,無人阻攔。
“看來,七煞教的攻擊的確給她們造成了巨大的衝擊。”
雷昊不禁感歎道。
常建小心翼翼地拾起一隻斷手,遞給葉澄“大哥,你看看這個!這分明是僵屍的手臂啊!”
葉澄定睛一看,那些殘肢斷臂的皮膚乾枯癟瘦,毫無血色,顯然是僵屍的身體組織。
可以想象,當時這裡的守門弟子與七煞教的人展開了一場殊死搏鬥,戰況慘烈至極。
沿著這條青石路繼續往上走,大道兩旁有兩座樓閣,四人經過那樓閣時,葉澄、雷昊、鄭江三人同時察覺到附近有人活動,立刻回過了頭,就常建還和個二傻子一樣繼續往前走。
“雷師兄,你注意到了嗎?”
葉澄警惕的環顧著四周。
雷昊拿著武器,說道“注意到了,打起精神,周圍有人。”
就在幾人環顧四周時,兩旁的閣樓處突然冒出來幾個人,她們從窗戶中悄悄探出頭,淩厲的目光看向站在大道中間的幾人,將塗抹著劇毒的箭矢搭在了弓箭上,瞄準了幾人。
就在她們準備放箭的前一刻,一個眼尖的玄女宗弟子突然看清了幾人的服飾,立刻喝止道“住手!”
她這一嗓子,底下的四人一抬頭便看到了幾個在閣樓上準備放冷箭的玄女宗弟子,嚇得立刻後退幾步,躲在了樹後。
那女人就是之前葉澄見過的蘇紫芸。